在距離牛成義隱藏草叢大約九百米左右的方位,一個戴著迷彩帽子的男人,收起了麵前架起的狙擊槍。
之前牛成義的所有行蹤,都在這瞄準鏡中暴露無遺。
也正是因為察覺到了牛成義的行動異樣,這名狙擊手起了疑心,因此他才沒有扣動扳機,另一方麵他也不想打草驚蛇,在得到上級的指示之後,這士兵才意識到自己險些釀成大錯。
如果他這扳機扣下去,擊中是自己人結果可就不太妙了。
掛斷徐衛國的電話之後,牛成義便將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那間民房裏。
齊向榮顯然還沒有達到自己的目的,至少在牛成義的猜測中,宋文石肯定還沒有幫著這家夥引薦境外毒梟集團,否則齊向榮不會依舊像之前那樣一般的態度。
進了民房之後,齊向榮對待宋文石猶如自己親爹一般,又是端茶又是遞水,而他們之間的談話內容在牛成義之前放置的竊聽器下,可以聽得一清二楚。
“師父,之前您說的那樣東西帶來了?”
宋文石點了點頭,即便他現在的確答應了齊向榮的要求,但是他的態度和之前並沒有改善太多,隻不過偶爾也會和齊向榮聊上那麽兩句。
緊接著,宋文石從口袋裏掏出一個破舊的信封,他將那信封放在桌上,不鹹不淡對齊向榮說道:“你要的東西就在裏麵,待會人來了把這東西給他就行。”
盡管牛成義現在距離很遠,但他可以清楚地看到,這信封裏麵是一封已經泛黃的信件,這封信上麵隻有簡單寥寥一句話。
“滴水之恩,湧泉相報。”
牛成義就算是再傻,用腳丫子想想也知道,這句話顯然是當年宋文石救下來的那個毒梟寫下來的。
宋文石當年救下毒梟的命可不是滴水之恩。
齊向榮見到那信封之後眼前一亮,隨後笑眯眯地對宋文石說:“師父你放心好了,這件事情如果能夠促成,之後我的盈利你能抽走一成,這些錢足夠你寬鬆度完餘生了,也算是我報答您的師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