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隨便說說,你別多想,你如果真收那老外當徒弟,我還不同意呢。”徐若涵說道。
“知道,你是憤青嘛。”牛成義聳了聳肩。
聞言,徐若涵伸手在牛成義腰間的軟肉上,擰巴了一下,“你難道不是?”
“我當然是了,就因為我們都是憤青,所以才有共同話題,所以才能成為一對嘛。”牛成義笑嘻嘻的說道。
“照你這麽說,你和周芷若也可以成一對啊,你們都是武林高手,都是武林宗師,共同話語不比和我多。”徐若涵忽然道。
“呃……”牛成義頓時無語,好好的,怎麽扯到周芷若身上去了?
“怎麽不說話了?”徐若涵若有深意的問,眼睛直直的盯著牛成義。
“你想讓我說什麽?”牛成義額頭上三條黑線,忽然想起,有位情感專家說過,當女人吃醋的時候,男人最好的應對方式有兩個,一個是閉上自己的耳朵,另一個是封住對方的嘴巴。
一念及此,牛成義伸手一拉,將徐若涵拉到了懷裏,而後低下頭,用嘴唇強勢的封住了徐若涵的櫻唇。
良久,唇分。
“親愛的,我和周芷若根本不可能,別吃醋了,好嗎?”牛成義柔情似水的說道。
“滾!你才吃醋了。”徐若涵否認道,臉蛋兒紅撲撲的。
見狀,牛成義會心一笑。
接下來,兩人散步回了酒店。
飛機上睡了近六個小時,兩人一點兒睡意都沒有,奈何大半夜,除了回酒店之外,他們實在沒地方可去。
回到訂好的房間,徐若涵洗澡後,上了床鋪,睡不著也要睡,不然的話,時差根本倒不過來。
牛成義則開始打坐。
和翱武聖一戰,他真氣損耗極大,還受了不輕的傷,雖然借助大還丹的功效,輔以大日光明針法和大明月輪針法,有效的控製了傷勢,但終究沒有完全痊愈,需要好好打坐才能恢複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