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對彩衣是無關緊要人,但也輪不到你說,你有種,再說一次?”陳陽冷冷的看向顧同,雖然,他聲音很輕,卻透出一股十分冰冷的寒意。
顧同也是覺得跟陳陽做口舌之爭,不過隻是小孩子的拌嘴而已,冷冷笑道:“我才沒那功夫,跟你口舌之爭。”
“叔叔。”
顧彩衣在一旁心裏就別提多著急了。
一邊,是她的叔叔,另外一邊呢,又是她心裏十分敬畏的陳陽。
顧彩衣真不知道自己該怎麽做。
“不做口舌之爭?怕是你不敢吧?”陳陽又把攻擊向前了一點,壓製著顧同。
顧同眉心一擰,頓時臉浮怒色道:“你就無關緊要,你就無關緊要,我就說你怎麽了?”
聽著顧同一連串對他攻擊的話語,陳陽一點也沒怒,反而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道:“你來燕京這,是幹工程生意是嗎?正好,我在燕京城這還認識不少這方麵得力的朋友。”
顧同一聽這話,馬上就明白陳陽是什麽意思了。
威脅。
絕對的威脅。
陳陽說這話,就是在威脅他。
言外之意就是,我認識那麽多得力的朋友,想叫你生意做不成,那還不是件輕而易舉的事情?
顧同卻心裏不服,一臉不屑道:“怎麽?你在威脅我?你在威脅我嗎?”
顧彩衣站在一邊,看著陳陽和叔叔吵,心裏就別提多著急了。
她眼看著自己的叔叔跟陳陽之間火藥味越來越濃,她趕忙衝陳陽道:“陳總,對不起,今天都是我錯。”
說完,顧彩衣便挽起了叔叔的胳膊,急道:“叔叔,我們走,我到外麵再跟你說些話。”
顧同冷冷的看著陳陽,一開始還不想走。
可在顧彩衣使勁的拽下,他內心還是有所鬆動,跟顧彩衣出去了。
顧彩衣拉著顧同到了火鍋店門口,她便馬上把胳膊抽了出來,然後一臉著急的看向顧同道:“叔叔,你幹嘛要跟陳總過不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