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風聽言,點點頭:“那你對現在的收入和狀態還滿意嗎?”
柳葉刀看看華風,又看看江小天:“華董事長,是不是我做錯什麽事了?您別嚇唬我,我能到風起,能賺這麽多錢,親戚朋友都羨慕壞了。”
華風默聲不語。
江小天則有些不耐煩。
不過,看華風的樣子。
他隻好耐下性子,雙手支在膝蓋上,挺著腰冷眼看著柳葉刀。
柳葉刀尷尬的笑了下。
華風忽然問:“你和米高是什麽關係?”
???
柳葉刀臉上一陣空白。
少時,他滿臉疑惑的反問:“米高?就是前段時間和我們競標的那個?”
華風點頭。
柳葉刀看看華風,又轉而看看江小天。
“華董事長,江總,我不認識米高那邊的人啊……我不知道您為什麽這麽問我……但我是清白的。”
江小天:“是嗎?那高守禮怎麽知道我們聯係的是樊副總?”
柳葉刀瞠目結舌。
他轉動眼珠,似乎在想如何回應。
江小天繼續:“那天我在洗手間打電話,是故意讓你聽到的,全風起隻有你一個人知道樊副總。”
“我……我不知道什麽樊總……”
華風麵無表情:“柳葉刀,狡辯沒有用,敢做不敢認嗎?我們知道是你,隻不過,我不知道你為什麽這麽做。”
一瞬間,柳葉刀的臉上閃過無數種情緒。
江小天接話:“說吧,本來照我的意思,是當場解約,通告全網……老大給你麵子,你別不識好歹。”
柳葉刀微微垂著頭,沒有說話。
華風坐在辦公桌後,靠在椅背上,看著他。
少時,柳葉刀開口了。
“其實,風起給我的錢,我隻能拿到很少的一部分。”
???
華風和江小天覺得奇怪。
不過,柳葉刀的話茬既然已經打開,提問隻能適得其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