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認真的，其實……我不死不滅。”秦立說道。
這句話他和很多人都說過，比如皇朝貴族、民間小廝，起初沒有人信，直到他們變得蒼老不堪，秦立依舊青春不改。
而他的每一任妻子，他也都會在婚禮之前的那一天，對其如實告知。對方如果接受，次日正常完婚；如果不能接受，便讓女方寫下休書。
對於蘇婉容來說，他的這句話，遲到了三年。
“三年前你為什麽會受傷？”超出秦立意外，蘇婉容沒有表現出驚慌的模樣，而是問出了這個問題。
其實蘇婉容的這種表現，才是當年青年的正常反應。
蘇婉容會接受不了陳忠是秦立的徒弟，那是因為陳忠就生活在她的身邊，兩人認識，而且知曉對方的身份地位。
而現在秦立所說的話，就如同是在講神話故事，充滿了奇妙。
“因為一點小意外，不過這個不能說，你知道了即便不往外說，也會出事的。”秦立搖了搖頭，道。
“哦……”蘇婉容顯得很是失望，但下一秒又問道：“那你既然這麽厲害，為什麽這三年的時間裏，你一直不去找陳忠？那麽多人羞辱你，就連邱麗麗都在家裏指揮你，你就沒有怒氣嗎？”
“我也不知道陳忠會在這座城市，說實話，要不是見到他，我都快忘了我還有這麽一個徒弟。”秦立說道。
他的徒弟很多，不過也都死的差不多了，現在剩下的這一批，年齡也都到四五十歲了。再過個三四十年，這一批徒弟也差不多了。
“你教了他什麽？”蘇婉容又問道。
“一點武功，和一個經商的思路。”
“你以前做過商人嗎？”
“我在沈萬三有過合作，被他坑了三千兩白銀。不過後來沈萬三被砍了，我把他墓給盜，隻留了三千兩白銀給他陪葬。”
“那你知道秦始皇葬在哪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