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這絕對是你最明智的選擇。”江帆也淡淡一笑。
用錢不一定能買到真話,但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隻要讓葛平相信說真話才能保命,江帆不用花一分冤枉錢,就能得到自己想知道的一切。
“葛平,你特麽給老娘等著!這日子,不過了,老娘我要跟你離婚!”悍婦嚷嚷這從小樓裏出來,手裏拎著個行李箱子。
葛平擔憂著自己的小命,又在氣頭上,根本沒心情搭理這個悍婦。
江帆也是遠遠的側過身子,他懶得和這種人打交道。
悍婦原本隻是裝模作樣的出門,其實她心裏也沒想著要走。
到現在,她還在惦記著江帆口袋裏的錢。
不料兩人都沒搭理她的意思。
這悍婦一怒之下,一咬牙,罵罵咧咧的,提著行李箱往門口去了。
她邊走邊罵邊哭:“草泥馬的葛平,老娘是瞎了眼,嫁給你這麽個埋汰貨,這婚老娘我離定了,日子沒法過了……”
潑婦罵的正起勁,人也到了大門口。
隻是,不等她走出去,突然地就是一陣汽車的轟鳴聲。
悍婦被嚇得駐足的空閑,猛然之間,就是一道白光閃了過去。
伴隨著急促的刹車聲,一輛金杯麵包車,直接就把葛平家的大門,堵得死死的。
車門一開,十幾號手裏提著棒球棍的彪悍男人,從車上跳了下來。
為首的一個,一身的黑西裝,裏麵套著件白短袖,脖子上架著條粗壯的金鏈子。
“孫哥,就是這家……”其中一個年輕男人,指了指院子裏麵的小樓。
那被叫做孫哥的人,猛地吸了口煙,這才一副桀驁的樣子,眼神掃過這院子裏麵的三個人。
葛平的那一幫孩子,嚇得連個哭聲都不見了,一個個驚慌失措的跑進了屋子。
跑到門口的悍婦,也被金杯車給攔住了路。
“你……你們誰啊你們?”悍婦手裏提著行李箱,進也不是,退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