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血,麻木,這已經不能算是人了。
馬夢雨林詩音緊緊的抱在一起,兩人往陳皓身邊靠,她們是真的怕了。
“你不怕?”
‘女孩’抬頭盯著陳皓比她高上一倍的陳皓,老氣橫秋。
馬夢雨林詩音的反應她很滿意,她最喜歡欣賞的便是人臨死前絕望的模樣,她覺得那些恐懼的模樣都是自己創造的藝術品,讓她有成就感。
可是麵前這個家夥,麵對自己走過來竟然還能如此平靜?
這讓她很不爽。
“怕?在我眼裏你跟他沒有區別。”
陳皓瞥了眼已經死透的吳曜:“不對,他至少比你像個人。”
‘女孩’嘴角抽搐,咧嘴笑了,那一口牙黃的瘮人!
長得醜的人越怕別人說它醜,就好像瘸子不喜歡別人說它瘸,而麵前這個‘女孩’記恨的就是別人說她是侏儒,陳皓穩準狠一下就戳中了她的逆鱗,自然是故意的。
“你成功激怒了我,本來想給你個痛快但現在我改變主意了,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你好像很自信?”
陳皓抬手!
“我勸你最好別動,否則下一秒你的人頭就會在地上!”
“不是說讓我生不如死?”
陳皓戲謔。
侏儒森然的目光直視陳皓:“你覺得我在跟你開玩笑?別以為躲在暗處的那四人能保住你!”
“呦嗬,你還知道我的人隻有四個?”
陳皓故作驚訝。
“你以為殺得了吳曜這種廢物就能騙我我?自作聰明,之前你的人火力那麽猛但是剛才我從車上走到你麵前這麽久他們卻一槍都沒有開,你不覺得奇怪麽?”
侏儒冷笑道。
“有什麽好奇怪的,不就是有另外一位跟你這樣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家夥去殺他們了麽?”
“你……!?”
侏儒臉上的笑容頃刻凝固,她不可思議的盯著陳皓:“你竟然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