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言一出,薛福全等人瞬間石化。
一根銀針?
半柱香?
這牛吹的大了吧!
“你說什麽!?一根銀針半柱香?”
賈雲鬆驚愕半天才反應過來:“嗬嗬,薛老,不愧是您師傅啊,這話得要是個人才才能說出來啊!”
明褒暗貶,賈雲鬆這話充滿了嘲諷之意。
一些懂行的賈家客卿老中醫也忍不住嘲笑陳皓:“年輕人做事不過腦子,這種牛皮吹破天的話都敢說出來,也不怕閃了舌頭!”
“不過腦子?我看這家夥是沒腦子。”
這人又看向薛禮葉修文等人:“諸位,我看你們還是把這小子拉回去吧,免得他再說出些更丟人的話,貽笑大方。”
“趕緊送回去吧,要不然老李老薛老葉,你們這些人的臉可就都讓他丟盡了!”
薛禮葉修文還算好,其餘一種老先生的臉上一陣青一陣紅,任誰聽到這樣的挖苦嘲諷都是會不舒服的。
哪怕是他們見識過陳皓的一些本事,也覺得陳皓這話說的過了,一根銀針,半柱香,他以為他是華佗轉世扁鵲臨凡?
“薛老,咱們是來踢館的,不是來丟人的,陳皓這……”
“是啊薛老,陳皓這話說的過了吧?連我都覺得過了,也難怪賈雲鬆的人會這般嘲笑!”
“要不還是讓陳皓回來,您上去跟賈雲鬆比一場吧!”
一幫老頭有些坐不住了。
人活一張臉樹活一張皮,到他們這把歲數了很難不愛惜羽毛。
“糊塗!”
薛禮低吼道:“你們知不知道,要真這樣做了,咱們的臉豈不是更加丟盡了?
把我當什麽?
又將陳皓置於何地?
別忘了,陳皓今天的登門踢館,也是在你們掙麵子,總不能讓人家當槍你們躲在後邊還想把好處都占了。
連句奚落都聽不得,什麽都不想付出淨想著的好處這世界哪有這麽便宜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