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柔的父母都在國外,我跟他們的關係就像你跟我的關係一樣,當初他們離開的時候把小柔托付給我,某種程度上說,我是小柔的監護人,也算是親人。”
“那你通知他們沒有?”
見到許誌國搖頭,陳皓這才理解他此時的心情,在摯友女兒高風險的手術同意書上簽字,一旦出了任何問題,他要怎麽麵對他們,難怪他一定要讓自己參加,無形當中,這也是一種極大的信任。
一路無話,直奔病房。
果然!
“不可能!醫院有醫院的規矩,人命關天,我們不可能讓一個完全不了解的中醫參加西醫的外科手術,而且我認為哪怕他在場,手術中真發生什麽不可控的危險變化,他也不可能幫上任何忙,隻會跟著添亂!”
院長辦公室,當許誌國向醫院提出陳皓參與手術的訴求是,遭到了對方狠狠的駁斥。
“齊院長,幫幫忙,算我求你了!”
陳皓詫異,黑臉的許誌國竟然低三下四的求人,除了對自己的信任,陳皓更多的也看到了他對葉柔的擔心。
老許很緊張。
“老許,你糊塗!”
齊新國,50年生人,清山市第一人民醫院院長,聽說是國內腦部神經方麵的權威。
頂著一個地中海,僅有的頭發幾乎全白,白大褂穿在身上,倒是有股子濟世懸壺的風範。
看得出來,他跟許誌國是老相識,私交應該還不錯的那種。
“虧你還是當警察的,部門有部門的規矩這麽簡單的道理你都不明白?這種事情是講人情攀關係就隨隨便便通過的麽?出了事,誰負責?”
齊新國疾言厲色,頗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味道。
“我負責!”許誌國斬釘截鐵,對陳皓無條件信任。
“許誌國!”齊新國恨聲道。
“你以為我在跟你推卸責任?人命關天,誰負得起責?真要是出了問題,你怎麽負責?是賠錢還是引咎辭職?對解決問題有用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