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堡內一間金碧輝煌的寬大書房中,司空暮雲坐在一方檀木古桌前輕輕的揉按著太陽穴。
在她身後,兩名不瘦不壯的黑衣男人目不斜視,負手背立,自有一番威嚴!
書房內暖氣很足,此時的司空暮雲一襲銀光閃耀的職業長裙,波浪形的長發優雅的散落在雙肩,盡顯成熟女人的極致魅惑!
她很焦慮。
自從下午接到那個電話開始,她的心中就像空了一塊似的一陣心絞的悸動。
“趙震天南下到底是幹什麽?是東北王當膩了想到這沿海橫插一竿子還是說他就是奔著我們母子倆的這點家產來的!”
“還有那笑麵虎,表麵上洗白上岸,但是實際上暗地裏還一直把控著中部地區包括上海在內的地下勢力,他對我籣氏企業在浙省的地產大頭的這塊肥肉覬覦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父親在世時就曾告誡過我,這樣的人是吃人不吐骨頭的魔鬼,需得小心提防才是!”
想起自己之前給雲滇省府二把手打電話尋求幫助時對方那曖昧不明的態度,司空暮雲緊鎖的眉頭愈發深沉,那魅惑精致容顏上的愁容愈發焦灼!
“希望這一切都是巧合吧!”
女人要想在這個人皮裹挾獸心的社會中闖出一些名聲,總是要比男人付出更多別人難以想象的艱辛。
十年前丈夫入獄,夫家的產業被政府和競爭敵對的陣營瓜分了十之七八,隻留下一個爛攤子,和一個尚且兒子年幼,那巨大的壓力通通壓在了她一個人女人身上,那時候他才二十九,風華正茂,三十不到算得上是一個年輕的女人!
她埋怨過哭泣過,可是一想到獄中的丈夫和年幼的兒子卻從沒想過要放棄。
十年風雨艱辛路,商海沉淪,宦海出入,當初那些個零星的產業如今在她手中卻是隱隱有了帝國威嚴,比起當初漠北皇帝入獄前的籣氏集團更加輝煌和幹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