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姐姐啊蕭姐姐!你當弟弟我是那麽好糊弄的麽?”
“想讓我當炮灰,拿趙震天說事可不見得有多高明。”
“你問我怕不怕,我倒還真沒法回答你,不過我倒是該感謝他!”
“趙震天若不死,今時今日的我又怎麽可能會有機會坐在蕭姐姐你麵前呢?”
羊跪乳鴉反哺,有道是虎毒不食子。
明明不過弱冠之年,可是這小子說出來的話卻是讓在場的這些個曾經在刀口上舔血的牲口都為之膽寒!
若是那已經死了的趙震天聽到這些話,指不定要從地裏麵爬出來一刀劈了這個化生子!
簫紫萱微微錯愕,卻是猛然將瞳孔一縮,倒吸了一口冷氣!
“你想幹什麽!”
杜飛虎身邊的刀疤怒吼出聲。
就在大家為他這番人神共憤的言論而驚愕之際,這小子竟然揮舞著手中的短刀以極快的速度朝刀疤的衝了過來。
不動如山,動若驚雷,趙幼淩小小年紀,身體上的功夫卻已經登堂入室!
一陣皮套和金屬摩擦的聲音響起,房間裏數十名黑衣大漢刹那間拔出了腰際的槍,這是在滬都,杜飛虎的地盤,這些個西裝革履的黑衣大漢自然是杜飛虎的人!
“放開老大!”
不過是片刻失神的功夫,趙幼淩的短刀竟然已經抵在了刀疤的脖頸上!
作為早年杜飛虎手底下身手不弱的頭號打手的刀疤,除了之前的那聲怒吼,竟然沒有做出任何應對的就已經成了待宰的羔羊!
“剛剛我好像聽見你說,我二叔丟了北方人的臉,還說什麽若是你有心,今晚就能把我們沉黃浦江?”
對於那十多隻黑漆漆的槍口視而不見,趙幼淩的手中的刀口看似隨意的抵在刀疤的脖頸!
雖說趙幼淩不過二十來歲的年紀,可是體魄已經何刀疤相當,有了北方漢子的雛形。
隻不過這一老一少,一個狠辣一個清秀,怎麽看這一幕都覺得有些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