展舒詞心裏邊委屈的謾罵著。
“你怎麽能把我交給他送回學校呢!”
“他?陳皓麽?你說的是這事啊!”
顧小影鬆了口氣。剛才還以為展舒詞出什麽事了呢。
“當然是這件事,不然還能是什麽事!”展舒詞委屈道。
“你聽我說舒詞,事情是這樣的,我昨晚臨時接到展董的電話,讓我回公司緊急處理一份今天急用的合同文件,當時我正準備送你回學校,恰巧那時候看見陳皓也在那,他是你的保鏢麽,而且也在FD,就拜托他送你了,怎麽,他沒有負責的把你送到寢室?”
“負責?當然負責了!他還僭越規矩……”展舒詞咬牙切齒,恨不能此刻就把陳皓給吃了。
一想到昨晚自己把他當成影兒又親又摟又抱,展舒詞就想死。
那個混蛋,流氓,臭不要臉!
“舒詞,陳皓到底怎麽……”
啪!
顧小影還要說什麽,電話那頭已經是一陣忙音,展舒詞直接就把電話給掛了。
一頭霧水,顧小影不知道陳皓和展舒詞之間發生了什麽。
“難道是陳皓對舒詞做了什麽?”
顧小影搖頭,車上又不止陳皓和舒詞兩個人,陳伯也在,陳皓即便色膽包天,陳伯也不可能坐視不管。
實在想不通,顧小影便不再為難自己,展舒詞下午應該是會回公司的,顧小影想著到時候再當麵跟她了解清楚。
……
以前在武當山,有段時間老道張福之對陳皓處於放養狀態。
陳皓混跡在山林間,與走獸飛禽為伍,那時他對於睡覺的態度便是要麽不睡,要睡就要睡到自然醒。
陳皓自然醒的睡覺時間跟普通人不同,取決於他睡前身心的疲憊程度。
有時因為和猛禽搏鬥體能損耗過大,他一覺能睡兩三天。
但今天這一覺,隻到了下午兩三點。
聽到外麵有人敲門,陳皓就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