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小時候後。
密室內,滿地衣物狼藉,空氣彌散曖昧氤氳。
清荷這人能處,有事她真給。
和淑月姐姐的純熟嬌柔不同,練武的清荷是此道巾幗。
良久。
當兩人好整以暇對麵對,少了幾分疏離,多了幾分說不清道不明的尷尬。
當然。
僅限陳皓。
清荷尤為坦然。
“現在我也是你的女人了,以後你也會像保護她們一樣保護我吧?”
“你需要我保護麽?”
“需不需要是一回事兒,你做不做又是另外一回事兒,難道就因為我不需要你就把我放在更輕的地位?”
“……”
陳皓無言以對。
說起來很荒唐。
明明兩人沒那麽熟,卻稀裏糊塗的圓了房。
再也不能把婚書已經退還當借口了。
不管之前關係如何,捅破了那層窗戶紙,沈清荷在陳皓心理的地位就不一樣了。
哪怕做不到和桑榆淑月她們那般一視同仁,但也不會再把她當敵人。
男人的心理就是這麽奇怪。
歸根結底,陳皓不是那種穿上褲子就能不認賬的狠厲梟雄,即便已經是金丹,男女之事上還如同懵懂少年那般純粹。
總覺得既然要了人家,就該負責到底。
他也一直是這麽做的。
“看來在你心裏我還是不如其他人。也對,人叫人千聲不應,貨叫人點首而來,或許男人就是既如此,送上門的總不會珍惜。”
說完,清荷扭頭便走,神色哀傷。
“等等!”
她回頭看了眼陳皓,故作冷漠:“陳先生還有事兒?”
明知她是故意,但陳皓終究冷不下臉。
從儲物袋內拿出了兩瓶丹藥:“這個給你,這些丹藥不但對你的傷勢有奇效,對你的武道修為也有極大的幫助,算是我對你的一點……”
想說補償,又覺得這麽說似乎成了一場交易有點不是東西,於是便道:“對你的一點心意,另外還有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