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蕭逸生一把掐住許悠的下頜,捏開他的嘴,然後抓起一瓶酒,對著許悠的嘴巴就灌了下去。
“蕭逸生……嗯……你這個……狗日的……”
“放開……我,我是……許家……許家大少。”
“你不可……以……這樣……對我……”
“咳……咳……咳……”
許悠一邊掙紮,一邊斷斷續續地大喊,可每喊一句,那高度白酒就會大大地湧下去一大口。
那辛辣,那刺激,那酸爽……
沒體驗過的人,完全不可能想象得到。
李典傻眼了,這他媽的太狠了,幸虧那天晚上,他沒有這樣對自己。
不然……
林浩然也被震驚到了,他早就知道蕭逸生手段狠毒,但以為他隻會打架。
但是,沒想到,他竟然能想出這麽損的招數來。
看著看著,他的喉嚨,竟然不由自主抽搐起來,好像他也被蕭逸生掐著嘴巴,灌酒似的。
驚慌之下,他連忙雙手捂著自己的脖子,按摩了起來。
這時,蕭逸生已經灌完了一瓶酒。
雖然灑了一些,但大部分還是都灌到了許悠的肚子裏。
“蕭逸生,我……我錯了,饒了我吧……”
許悠被灌得淚流滿麵,下頜又被蕭逸生掐著,話都沒法說清楚了。
蕭逸生渾然不理,而是拿起一瓶遞給林子衿。
“子衿,許少那麽熱情地邀請你來,你不敬許少一杯,是不是說不過去啊。”
林子衿一喜,道:“嗯嗯,老公你說的是。”
說完,然後挽挽袖子,拿起酒瓶,對著許悠的嘴就灌了進去。
許悠的眼睛瞪的滾圓,看著林子衿和蕭逸生,既是怨憤,又是哀求。
而舌頭則早已麻木,再難說出什麽來。
林子衿的一瓶酒灌罷,許悠已經徹底癱軟下去。
但嘴又被蕭逸生掐住,所以就像條死魚被掐住篩巴子,軟塌塌地墜在那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