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杵一怔,臉上的表情瞬間僵住。
不等他開口,接著就有五個黑衣人被押了進來,旋即一一被按著,跪到了地上。
許杵越看,臉色也是發白。
漸漸地,渾身都顫抖了起來。
這是刺殺失敗,要被算總賬了。
“哼……”潘璋起先也不動作,隻是微微眯眼,死死地盯住許杵,良久之後,才冷哼出了這一聲。
“你,認識他們嗎?”潘璋指著地上跪著的五個人,冷聲發問。
此時的許杵,早已緊張得嗓子都冒煙了。
他努力地咽了咽口水,喉結蠕動了半晌,才聲音沙啞地擠出幾個字,“不……不認識。”
他還是不肯馬上認罪,抱著最後的僥幸,想做最後的掙紮。
潘璋聽過,雖然知道他在抵賴,但是也不惱怒。
而是冷冷一笑,“既然不認識,那便算了。”
話落,便拔出一把匕首,走到一個黑衣殺手身後,左手抱著那人的頭,捂著嘴,右手裏的匕首一橫,寒光一閃,那個黑衣人的脖子下麵,鮮血瞬間噴湧而出。
“啊……”許杵哪裏見過這等陣勢,瞬間被嚇得渾身顫栗,六神無主。
潘璋也不理會,繼續走向了下一個,如法炮製,很快,五人就被他割了四人。
而剩下的那個人,早已被嚇成一灘爛泥,屎尿齊出,完全沒有了人樣。
這特麽的,換誰來都得尿。
潘璋無比嫌棄地皺了皺鼻子,然後一道寒光閃過,最後一個黑衣人,也倒在了血泊裏。
潘璋在那個黑衣人身上,把匕首上的血漬擦淨,然後才一臉詭笑著,看向了許杵。
“還有什麽遺言,說吧!”
撲通,一樣已被嚇得渾身癱瘓軟的許杵,瞬間就跪到了地上。
“是我,是我花了一千萬,請他們去殺你們的。”
許杵恐懼至極,無比驚慌地說道。
“我……我隻是氣不過,唯一的兒子死在了你們的手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