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何廉已經倒在血泊裏不省人事,而丁如海則依然癱坐在地上,臉上糊滿了白色的奶油。
因為憤怒,丁如海鬆垮垮地老臉不斷顫抖,而奶油則不斷往下掉落。
“今日之事,誰要是敢往外泄露半個字,我已經饒不了他。”丁如海說著,目光冷厲地從眾人身上掃過。
今天前來的人,自然都是與丁家交好的,知道事態嚴重,也明白不可輕易外傳。
畢竟,丁家肯定不會放過蕭逸生和甘寧,萬一哪天他們死於非命,今日的事情被傳出去後,外界自然會想到是丁家出的手。
這對丁家的負麵影響可不小。
眾人聽後,紛紛低聲保證絕不外傳。
事已至此,繼續辦壽宴是不可能的了,所以都識趣地退了出去。
甚至都打定主意,壓根不承認自己今天來過這裏。
待所有人都走後,丁如海才緩緩站起,吩咐人把何廉送去醫院,同時還秘密處理掉孫子的屍體。
發喪暫時是不可能的了,隻有先忍忍,摸清狀況後再說。
他現在,已經完全不信蕭逸生隻是一個廢物贅婿了。
何廉在醫院醒來,就見到了丁如海坐在病床前。
他剛要起身,但是發現麻醉還沒有完全消退,根本沒法坐起。
於是隻好躺著說了一通感謝丁如海的話語。
丁如海懶得跟他客套,而是開門見山地問道:“那個人究竟是誰?”
何廉神色一斂,老老實實地道:“我查到的消息,他是個孤兒,當兵退役後,在建寧的林家做了上門女婿,後來幫著他老婆林子衿創立了元成集團,現在已經搬遷到滇水來了。”
“不過,他之所以找我的麻煩,是想為蕭家報仇,他留我到現在,是想讓我幫他找到蕭平洲的私生子。”
“他還說有些事情要查,我猜測,他可能是蕭遠山的的私生子,隻是身份還沒有最終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