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蕭逸生,因為,他殺死了我大棒帝國最尊貴的武者,冒犯了我大棒帝國的威嚴。”
“不殺了他,難解我心頭之恨。”
樸英明出離的憤怒,說這些話時渾身散發著戾氣和殺意,嚇得田姓男子瑟瑟發抖。
“是該死,是該死,竟然敢殺大棒帝國最崇高的武者,滅他九族都不過分。”
田姓男子義憤填膺地附和,就像被殺的是他姥姥一樣。
“說得好。”樸英明一個激動,一巴掌拍到田姓男子的肩膀上,疼得他齜牙咧嘴。
“你去把他的家人也給我調查出來,殺不了他,我就把他的家人全殺了。”樸英明喪心病狂地吩咐道。
田姓男子愕然。
特麽的我就隨口一說啊,你怎麽還當真了呢?
我在拍馬屁你懂不。
但是,他還能怎麽樣呢?
隻好訕訕地答應了下來。
……
直到第二天傍晚,雖然全力尋找,但依然沒有孩子的下落。
“逸生,孩子會不會是已經被帶著離開滇水城了?”徐謙擔憂地問道。
“不然,你動用了那麽多的人脈資源,怎麽會一點消息也沒有呢。”
“應該沒有。”蕭逸生十分篤定地說道,“所有出滇水的通道都已經被監控起來,隻要他們露麵,就一定會被發現。”
“我才他們應該是躲在了某個地方,相等我們放鬆警惕再離開。”
說話間,已經到了飯點。
兩人一番合計,就近找了一個餐廳吃飯。
餐廳很有檔次,裝修極其雅致,進進出出的,有不少都是情侶。
當然,也有不少老牛嫩草搭配的男女,明顯就不是常規意義上的情侶。
兩人都沒有來過這裏,隻是看著招聘和裝修不錯就進來了。
但是等發現兩個老男人來這裏吃飯似乎有點別扭,考慮換個地方時,一個服務員已經走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