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景山臉上的肌肉又是一陣狂跳。
蕭逸生已經說了,要麽他自己動手清理門戶,打死自己的孫子。
要麽蕭逸生動手,不過那樣他田景山還賠上一條手臂,外加一千萬醫藥費。
而且,還有磕頭賠禮道歉。
兩害相權,如此形勢下該怎麽抉擇,似乎不需要怎麽糾結。
田景山跪在地上,緩緩回頭,目光狠厲地看向了雙腿已殘的孫子。
很顯然,他已經有了決斷。
田海鵬怕了。
看著爺爺死亡的凝視,他再一次崩潰了。
“爺爺,不要啊。”
“蕭大爺,我錯了,都是王琳這個賤女人,第一次見麵就勾引我,才會一步步走到現在的。”
“求求您饒過我,以後我給你當牛做馬,給你當狗。”
“我一定是條好狗的。”
“不信您看,汪……汪……汪……”
田海鵬說著,還模仿了幾聲狗叫,還真惟妙惟肖。
田景山此刻,雖然不甘,但是更加的憤怒。
如此後輩,簡直丟盡了田家十八代祖宗的顏麵。
不過最讓他憤怒的是,這個不肖子孫,差點把整個田家都牽連進了萬劫不複之地。
“孫兒,不要怪爺爺,這……都是你做自受。”
田景山說完,直接騎到雙腿已殘的田海鵬身上,然後用盡 全身的力氣,掐住了田海鵬的脖子。
田海鵬不斷地掙紮,但無濟於事。
慢慢地,他的眼珠越來越突出,臉也被憋得越來越通紅。
一陣劇烈的掙紮後,他的四肢緩緩地安靜下來。
最後,隻有那一雙後悔和不甘的眼睛,怎麽都無法閉上。
現場,每一個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幾乎沒有人敢暢快地呼吸。
來自靈魂的戰栗,讓他們都不由自主地瑟瑟發抖。
田海鵬意思,王琳就尿了。
是被徹底嚇尿的。
下一個,就該輪到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