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鴻堂門口,此時一片喧囂,十幾輛車堵在門口不斷叫囂:“把苗九公叫出來。”
“苗先生出去了,許先生,我們賠付您的錢已經給您了,還要怎麽樣?”苗九公的兒子苗林有些憤怒:“收您十萬的押金,我們的錯,按照五十萬賠付了您,您還要怎麽樣?”
“規矩就是規矩!”站在車旁的一個紈絝子弟打扮的青年帶著一絲嘲諷:“賠錢就算完了,今天要想過去也可以,摘了你們天鴻堂的招牌,承認你們天鴻堂背信棄義,這件事就算了。”
“許誌飛,你太過分了吧,我們天鴻堂也算是百年老店,您當時強行留下押金的時候我就跟您說過,藥濟有難人是我們的宗旨,並沒有任何的毛病。”苗林憤怒莫名:“當時您也是答應的,一旦有人想用可以優先給別人的。”
“我說過嗎,有什麽證據?”許誌飛眼神閃過冰冷:“我說過你就拿出證據。”
“你,你……”
“廢話少說,要麽賠錢,要麽債牌子。”許誌飛身後一個長發混混叫囂一聲:“別給臉不要臉,要不是苗九公還有點名氣,你們早就被趕出幽州了。”
“五百萬,賠了錢我就走。”許誌飛慢悠悠抬頭看著天鴻堂的招牌:“這個牌子在這裏掛了一百年,也該挪挪地兒了。”
“我們那裏有那麽多錢?”苗林怒聲看著許誌飛:“我不信你敢摘了天鴻堂的招牌。”
“可笑!”許誌飛輕輕一擺手,頓時十幾個混混撲過,架起梯子爬上去用力搖晃碩大的牌匾,那厚重的牌匾發出吱吱嘎嘎的聲音。
“誰敢動牌匾?”忽的隨著一聲憤怒,苗九公從街道上匆匆跑過,上氣不接下氣指著牌匾手不斷顫抖:“這可是百年前先皇禦賜我們祖宗的牌匾,我看你們敢動。”
幾個小夥計也跑出開始於混混推搡,許誌飛忽的笑了,輕輕舉起手:“但是你們失約也是真的,犯了錯總要處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