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的神經還不正常。”秦少川哼了一聲:“算了,你隻是一個膽小鬼,跟你也沒什麽好聊的。”
“你在激我?”許誌飛忽的笑了,眼神閃過一絲陰柔:“沒用的,我不會告訴你需要的東西。”
“沒關係,因為我已經知道,你是一個雜種。”秦少川的話好像是毒刺一般瞬間刺透了他的心,許誌飛猛然站起,抓起一個椅子惡狠狠砸了過去:“你才是,我不是,你懂什麽?”
秦少川抬手抓住板凳腿,眼神閃過一絲笑意:“你心中有苦,有恨,但是無處訴說,你有你的道理,所有人都該死,而你必須親手拿回你曾經失去的一切,我沒說錯吧?”
瞬間許誌飛的眼神凝固了,他從來沒想到過,秦少川竟然這麽理解自己,手顫顫巍巍鬆開,眼神陰冷不定:“你怎麽知道?”
“我猜的!”秦少川淡淡抓著椅子放下:“一般小說豪門恩怨都這麽寫。”
其實秦少川已經通過張曉麗提前收集了一部分資料,從資料上看來,許西平的許家很不簡單,許家在西北經營好多年,根深蒂固,並不是表麵上那麽輕浮。
許家先祖曾經做過從三品遊擊將軍,後告老還鄉自一百五十年前遷移到幽州之後勵精圖治,發展運輸業賺了大錢。
許家先祖深知樹大招風的道理,為人極其低調,後逢戰亂,直接變賣家產折算黃金之後,居家遷入大山之中避禍幾十年,到了許西平爺爺一代才遷回。
後來許西平的爺爺因病不到六十歲就病故,許西平的父親不到二十五歲就接手事業之後開始發展,他從一個物流園開始,後來逐漸發展成西北運輸行業的龍頭,隨即開始涉足其他的產業。
很多人評價許西平霸道,手段狠辣,當年為了競爭一個項目,他竟然硬生生挖斷了兩公裏的水泥路,讓對方的車出不了廠,隨後競標成功之後,竟然直接用渣土將兩公裏水泥路死死堵成了小山,隨即自己掏錢修改了公路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