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曉月從杜揚懷裏出來，揉了下臉，擠出一抹笑，“看我這樣行嗎？”
“完美！”
林曉月笑著端起窗台的酒和杜揚一起走向人群擁擠的地方。
杜揚不淡定把杯子裏的酒全部喝完，然後再看向正在和林曉月說話的女人，怎麽會是她？
都想上趕子去拉關係的商家還沒湊上去，對方一句話，所有人的注意力都換地反了，“杜揚，好久不見，你也沒混出什麽好樣啊！”
全場嘩然，這可是全球頂尖軟件研究公司，試問誰家現在電子產品裏沒有人家研發出來的東西？
林曉月也疑惑地看向男友，“杜揚，你認識她？”
杜揚剛要說話，舒耐就出現了，一身騷包，走過來伸手拍拍杜揚的肩膀，然後笑得格外歡快，“來，介紹一下。林總，這就是給你介紹的軟件批發商，怎麽樣，ERP公司，這下什麽人來作妖都不怕！”
“白冰，你給我過來！”杜揚臉一冷下來，整個人的氣場都變了。
白冰表情古怪，低著頭跟在杜揚身後往沒人的地方走過去，林曉月想要跟，被舒耐拉住了，“他們好久沒見了，我幫你多介紹幾個客戶！”
“好，那就謝謝你了。”
林曉月落落大方，也不急著問白冰的身份，舒耐饒有興致地看著她，“你不怕他們老情人相會？”
“就算是情人，也是舊情人。我才是現在式，不是嗎？”
“有魄力，我欣賞你。走！”
這邊兩人正式交上朋友了，那邊白冰一改往常的態度，乖順得跟隻貓一樣，見杜揚半天沒說話，終於忍不住先吱聲了，“老大，我，我也就跟你開句玩笑而已。”
“我不是說過不許來找我，過自己的生活就行了，你是覺得我說話沒威信，還是覺得我說的是玩笑？”
杜揚聲音很冷，眼神更冷，白冰一下子嚇得手足無措，一個幹練的妹子瞬間被水替代了，眼眶起了一層霧氣，聲音也帶著顫音，“舒耐說漏嘴了……我從小就住在暗影裏，現在人都沒了，除了賀楠，我就你一個親人了。我一直想找你們，好不容易找到賀楠的，他開公司當老板了，跟以前不一樣了，我隻能來找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