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麽了？”周玉山給了一個詢問的眼神。
而周玉山搖了搖頭沒有說話，隻是眼睛看了看周清海。
周玉鶴立刻會意，站起身來說道：“清海啊，記住爸的話，這一輩子爸就你一個孩子，我做的一切都隻能是為了你。”
說完，周玉鶴對門口喊了一聲，幾個護士走了進來推著周清海出去了。
“情況如何？”隨著眾人一走，周玉鶴急聲道。
“哥，我做事你還不清楚嘛。”周玉山坐在椅子上仰頭深吸了一口氣：“隻是這樣，會不會不好啊。”
“不好？”周玉鶴眉頭一皺：“老二啊，你這話什麽意思。”
周玉山從口袋裏摸出一盒煙來，動作很笨拙。很顯然，周玉山不會抽煙。此時抽了一口，就咳嗽了起來。
“我學藥理學了半輩子，沒想到最後卻是在研究這玩意……”周玉山深吸了一口氣：“初步的實驗參數已經出來了，很厲害。”
“多厲害？”周玉鶴對於這話，顯然非常有興趣。
“理論上來說隻要計量足夠，威力就無限大。”周玉山沉默了一下道。
聞聲，周玉鶴蹭的一下子站了起來：“後遺症呢？”
“這隻是實驗參數而已，數據而已，第一階段的試驗還沒有展開。”
“那就……”
周玉鶴下意識就要開口，但看著周玉山複雜的臉色，周玉鶴眼中寒芒一閃，臉上慢慢浮現出了一抹悲戚。
“老二啊，我知道你心裏在想什麽，我做生意，你開發藥物。我賺錢，你造福人群，你我都得益，事實上也是如此啊。
我們周氏集團有七十多種專利，衍生開發的藥物足有數十種，我們造福了多少人啊，是我們為所有人阻擋了死神，但我們是什麽下場！”周玉鶴揚天長歎。
“蒼天無眼，他看得到眾生疾苦，所有弱者往往站在了道德上風，而我們這些服務大眾的，那老天爺就是這般的不開眼，我們不該落得這個下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