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
張興嘴角掛著一抹若隱若現的笑容。
這陳先軍剛才的動作,張興看的很清楚,包括那手機按動後,樓梯裏蜂擠的十幾個保鏢也全部退去了。
“嗬嗬。”張興輕佻一笑,甩棍丟在了一旁。
“年輕人,怎麽稱呼?”
陳先軍故作平淡的端起咖啡來,但目光始終不敢離開張興絲毫,這個神秘的年輕人,讓陳先軍的感覺隻有一個。
可怕。
不管是這個年輕人以一敵十的身手,還是那一雙深邃到極點的眸子。
甚至於精準掌握了自己兒子被綁的位置所代表的神秘,種種都預示著,這個年輕人,不簡單。
“何必明知故問呢。我來,兩件事,第一,酬勞。”張興說道。
話音落下,陳先軍已然摸出了一個支票本,在上麵刷刷刷的寫下兩千萬,末了鋼筆收起來笑道:“任何一家銀聯,都能兌換。”
“多謝了。”
張興笑了笑,眼睛看都沒看那支票一眼。
“第二件事呢?”陳先軍心裏莫名的一緊。
“陳先生想不想知道是誰綁架了你的兒子?”
“這……”
陳先軍的眼神立刻變得凶戾起來,女為母則剛,更別說男人了。
“我陳某做生意幾十年,商海如同戰場,優勝劣汰我站到了最後,勝者為王的同時這些年也自然累積了不少的仇人,多到我自己都數不清,莫非小兄弟有何高見?”陳先軍盯著張興的眼睛問道。
“高見不敢當,隻是分析一些簡單的局勢給陳先生聽聽罷了。”看著陳先軍那警惕的眸子,張興微微彎下腰。
“陳先生,我們是朋友。還是那句話,沒有人會把自己放在你懷疑的麵上來接觸你,你之前已經信任我一次,而換來的就是你兒子的平安。”
“嗬嗬,那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綁架我兒子的那一夥人?玩個燈下黑來接近我,比如為了更大的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