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芸心裏不由得“咯噔”一下子，這是什麽情況，怎麽成了這個樣子的？她問那個刑警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個刑警姓林，刑警隊都叫他小林子。小林子看起來驚魂未定，他慘白著臉告訴趙芸，“趙隊，是這麽回事，剛剛也就是幾分鍾之前吧，那個小子打了一聲胡哨，就是他，那個留著小胡子的家夥。”說著，小林子朝著那具死屍一指。“我正想訓斥他們幾句，讓他們老實點，別鬧事，沒想到，他們一低頭的功夫，就全部死了。”
趙芸一指被葉小楓打昏迷過去的那個人，“這人什麽情況，後來醒過來了嗎？”小林子搖搖頭說沒有，這家夥自從被葉小楓打昏迷之後，就一直沒醒。趙芸問他是怎麽死的。小林子一指那個小胡子說：“我感覺還是這家夥搗的鬼，他朝著這個昏迷的家夥吹了一口氣，之後，這個不醒昏迷的家夥開始七竅流血。我一見就慌了手腳，這樣的事情，我還從來沒有經曆過呢！”小林子有些心驚肉跳地說。
葉小楓伸頭往裏一看，也不禁嚇了一大跳，隻見那幾個歹徒都是七竅流血，而且是那種很黑的血，葉小楓心說，我靠，還真挺他媽有種呢，說死就死，唉，好死不如賴活著呢，一路走好吧！趙芸氣的渾身隻哆嗦，看來，自己指望回去審問這些人的願望落空了。這些人已經死了，死無對證，這案子變得越來越棘手了。媽的，葉小楓先是嚇了一大跳，後來也很生氣，媽的，你們死就死吧，死之前，把誰指使你們的說出來呀！這下倒好，再想說你們也說不出來了。生了半天氣，也不管用，趙芸一揮手，說了聲出發，然後和葉小楓又回到前麵的車子上。
車子繼續朝著城內開去。一路上，誰也沒再說話，就這半天時間，他們像是做了一場噩夢一樣，現在，他們剛剛醒來，還心有餘悸，葉小楓想的是，這些團夥的紀律森嚴，這些人，為什麽會選擇死亡，不是他們喜歡，而是因為組織紀律，就像以前的那些電影裏麵演的特務似的，他們不死亡沒有辦法，死亡是他們唯一選擇，他們不會選擇招供泄密，因為這會導致極大的後果，葉小楓覺得，可能是威脅，隻能是強大的威脅，才能讓他們在麵對被逮捕審訊時，從容麵對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