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嗡嗡作響的東東竟然是一顆粉色的跳彈,以苟文遠超強的嗅覺,還能夠清晰的嗅到一股怪怪的氣味,他經常和洛綺瑤雙修練功,自然知道這股怪怪的氣味是神馬東東。
苟文遠搖頭苦笑,舉走前行,現在的女生太不自愛了,讓他挺無語。
他往前走了幾裏路,已走出鬧市區,左拐再走個半裏路就到他投宿的私人旅館,這時,身後駛來一輛銀灰色轎車,呼嘯著從他身邊駛過,很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苟文遠腳下一頓,遲疑了那麽幾秒鍾,然後撒腿就追,在轎車駛過身邊的刹那間,他聽到了車裏傳出異樣的響聲,好象是什麽人被捂住嘴巴,拚命掙紮時發出的唔唔聲,他在瞬間斷定車內有狀況,隻是猶豫要不要多管閑事。
銀灰色轎車的車速雖快,但苟文遠苟文遠奔跑的速度也不慢,銀灰色轎車始終鎖定在他的視線範圍之內,他要加速超越轎車也不難,隻是不想被發現而已。
半夜三更,過往的車輛極少,苟文遠奔跑著,不緊不慢的跟在轎車後麵,即便偶有車輛駛過,也以為他是一個夜跑的健身者。
銀灰色轎車駛出市郊,向前行駛了六公裏左右,然後右拐,駛上凹凸不平的紅泥小路,穿越一大片樹林後,駛進一幢泥磚壘成的破舊廠房裏。
這幢破舊的廠房原是附近村民私自搭建的冶煉廠,因汙染環境,被市政府勒令關閉,已廢棄多年,廠房破敗,雜草叢生。
車裏下來四個彪形大漢,其中一人從車內拖出一個手腳被捆綁,嘴巴被膠布封住的年青女子,扛著她往裏走,年青女子拚命的掙紮,但顯得徒勞無助。
四人走進一間堆著幾大捆線纜的房間,有一些線纜的護套皮已被剝去,**出銀白色的鋁色,肮髒的地麵上到處是零碎的護套皮,一看就是一夥盜竊光纜的犯罪團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