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症監控室中,一個穿著樸素的中年男人,躺在病**,身上插著心電監護導聯,緊閉雙眼,嘴唇發青。
外麵走廊上,侯浩麵容悲苦的坐在休息的椅子上。
他的身邊圍著不少的護士,其中一些的臉上還帶著些許怒意,不過大部分都是關心。
剛才侯浩哭著求醫生就他父親的時候,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
幾個小護士見他實在走投無路,便想著盡一下綿薄之力,雖然幫不了太多,但最起碼能將住院的錢先給交了。
結果侯浩竟然不收。
這可將幾個小姑娘給氣壞了。
“小兄弟,你好歹拿了這筆錢,先將住院的錢交一下。”
“就是啊,人命關天,現在可不是逞強的時候,你爸爸現在可還在病**躺著呢。”
“這錢要是不夠,我們還可以再湊,你先拿著再說。”
幾個小姑娘嘰嘰喳喳,話裏話外的意思倒不是埋怨他,而是在為老人的身體著想。
侯浩心中感激,但還是搖了搖頭,道:“真的不用了,我已經找同學借了錢,他很快就會過來的。”
“小兄弟,你同學真會借錢?”一個小護士眉頭微皺。
“我沒有懷疑你的意思,但七萬塊可不是個小數目,什麽樣的同學才能輕易拿的出這筆錢。”
“你爸爸的身體要緊,還是先拿了錢再說。”
“就是啊,學生怎麽拿的出這筆錢,可別是隨口一說的。”
“小兄弟,你還是別抱太大的希望,什麽樣的同學才能這麽有錢啊?”
侯浩也不知道怎麽給她們解釋。
就在這個時候,他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見到是張謙打過來的,他連忙接通電話:“喂!鉗子,你現在到哪裏了?”
“我已經到了,你在那?”
張謙在住院部心電科找了一圈,愣是沒有找到侯浩的影子,這才打了個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