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那許培竣應該在沈研新的勸說下,了解到現在的處境。
隨後在沈研新的帶領下,來到了病房前。
“你小子待會給我誠心一點,一定要坑求對方原諒,不然你今天必定是要進去的。”沈研新對著許培竣如此說道,其實也是說給費星淳的居多。
那被打得鼻青臉腫的許培竣,臉上還帶著兩個鮮紅的掌印。
就算心中如何不甘,如何氣憤,也不敢說個不字。
“現在我們可以進去了吧?”沈研新對著費星淳問道。
費星淳點了點頭,隨即讓開了道路。
結果沈研新和許培竣上前,白磊卻沒有挪開的意思。
沈研新頓時就很難堪了。
“費星淳,你這是什麽意思?還不讓你這條二哈讓開?”沈研新說話的時候,都不太敢靠近白磊。
畢竟剛才他可是聽到自己的外甥說,這條二哈直接放倒了他們幾人。
也就是說這條二哈,非常厲害,不能惹。
沈研新可不想像自己外甥一樣,鼻青臉腫。
對於沈研新的話,費星淳雙手一趟,接著說道:“這我可管不著,興許人家覺得你也有必要跟人家道歉,畢竟你們將人家二哈嚇得不輕。”
沈研新聽到這話,氣的不輕。
給二哈嚇得不輕?
長眼說瞎話?
自己外甥都被打不成人樣了?
到底誰才是受害者。
“費星淳,讓我們跟一條狗道歉?過分了吧?”沈研新對著費星淳說道。
一旁的許培竣,心中更是氣得不行。
在他看來,讓他道歉,對他就是一件非常大的侮辱。
現在還要像一條狗道歉?
這不比殺了他還要難受?
費星淳聳了聳肩,說道:“沈副院長,我都說了我管不著,你們既然是道歉,多道歉一句又怎麽了?要是你們不道歉,我估計你們進不去的,至於想要硬闖嗎,看看你外甥的下場就知道了,你們自己衡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