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百納去拿錢還要一會才能回來，楊晨軒就和那男子聊了起來。
這男子叫侯順，不是本地人，是從通城過來的，家裏是農民。
楊晨軒看了侯順一眼：“你是農民？”
侯順愣了一下，神情微微有些慌張，趕緊說道：“是啊！老板。”
楊晨軒輕輕一笑，低聲說道：“你們是不是住在汶江邊上？”
汶江是一條河，還挺大的，在蜀省也比較有名，剛好經過通城。
侯順愣了一下：“老板怎麽看出來的。”
“有人教過你們閉氣的法子，你們的喉嚨都是自己動過小手術的，耳膜也刺穿，故意不讓他們愈合，看你的臉色，你經常在水裏麵泡著。”楊晨軒笑了笑：“是不是這樣？”
侯順臉色頓時一白：“老板，你不會報警吧？我們這應該不算是犯法啊！”
楊晨軒更是確定了自己心裏的猜測，這些可能都是從水裏撈起來的。
“你們是做什麽的？”楊晨軒問道。
侯順猶豫了一下：“我們家以前是撈屍體的，也就是他們說的撈屍匠，先溺水的人少，就算有，也會叫那那些公家人去撈，我們也沒有別的手藝，就靠著這個吃飯，以前老人都不準我們去水裏撈東西，說那是有主的，撈了會被鬼纏。現在被逼的沒法辦，隻能想辦法去水裏撈點無主的東西。”
楊晨軒點點頭：“以後小心一些就好，能不下水就別下去了。”
“謝謝老板，你不報警吧？”侯順還是忍不住擔心。
“我報警做什麽。”
兩個人說話的時候陳百納已經回來了，用黑色塑料袋提了一袋子錢：“軒哥，錢，你點一下。”
這些錢都是一紮一紮沒開封的，一紮一萬，楊晨軒點了一下五十紮，遞給侯順：“你點一下吧！這裏有驗鈔機，也可以驗一下。”
侯順猶豫了一下，問道：“老板，以後要是還有東西，能來找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