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裏,聽到許萬豐的話,衛淑蘭哭喪著罵道:“大哥,你說這話,良心不會痛嗎?”
許世昌也是沮喪地看著許萬豐,“爸,你。。。怎麽會變成這個樣子?”
“嗬,我怎麽了?”許萬豐絲毫沒有任何愧疚知情,嘴角露出冷笑道:“良心是什麽?我這樣做犯法了嗎?”
說完,他一把推開擋著自己的許建修,“滾開!”
“你!”
許建修踉蹌了兩步,又上去拉住了許萬豐,不讓他靠近父親半步。
醫生說過,病人不能再經曆巨大的情緒波動,眼下許興邦好不容易休息一會,許建修不會讓許萬豐打擾到他。
尹天邊替許興邦按摩活絡經脈,邊皺著眉看著許萬豐。
上次許萬豐想在許若寧生日時將弟弟趕下位,最後被自己破壞了,他也被許建修帶了下去。
本以為許萬豐出賣許家,加上與許家沒有血緣關係,肯定會被掏空權力、或是逐出家門,但現在看來,他似乎什麽事都沒有。
許萬豐帶來的人中不僅隻有律師,還有不少他的保鏢,而許建修的保鏢全部都在下麵候著。
因此,許萬豐被惹惱後,直接下令讓保鏢攔住了許建修。
“別!”被幾個壯漢攔住了許建修,隻能眼睜睜地看著許萬豐向著父親靠過去。
尹天也知道許興邦現在情緒不能再有任何劇烈變動,見許萬豐過來,他已經準備親自去攔住許萬豐了。
“哥,你想要什麽,我給!”
後麵,看著許萬豐越來越靠近父親,許建修終於忍不住了:“我和你簽字,你別打擾爸。”
“哦?”許萬豐腳步一頓,饒有趣味地看著弟弟,思考了一會後,開口道:“你能替這老不死的做決定?”
“可以。”許建修慘笑著,“我已經得到了父親的全部授權。”
聽完,許萬豐麵色一冷,恨恨地看了眼許興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