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標注著老燒他們確定的燒製點,然後重新照著畫了一份,吹幹墨跡後折起,裝進信封用火漆封口,掏出鎮撫使腰牌,從側麵取出一個嵌入的印戳,在封口處留下了印記。
天快要亮了,抓緊時間睡一下吧!何羅閃把奏報揣進懷裏,和衣躺下。
“何大哥!”柳亢說道,“這酒太猛了,不過還好,沒有頭疼。”
“口感的確不錯,就是昨夜喝得太快了,頂不住!”唐文舉摸著肚子說道,“一會兒我得把肚子填飽了才行,這幾天都要喝。”
“好酒不上頭啊!”何羅閃笑道,“趕緊吃吧,我有份奏報,你們幫我發出去。”
“我們才來就有奏報了?”柳亢問道。
“這份奏報如果有問題,責任在我,若是上麵采納了,二位兄弟就有功勞了。”
“大哥如此仗義,要不要我們也加蓋印戳?”柳亢問道。
“不用!”何羅閃擺了擺手,“奏報的內容與二位兄弟無關。”
“這我就不明白了!”柳亢嘴裏咬著麵餅,“既然無關,怎麽可能立功。”
“雖然有鐵律,奏報內容不得外泄,可我們是兄弟,可以先透露一點。”何羅閃低聲道,“聖上要遷都,而且已經公布了派往各地采運的官員名單,這件事都知道吧!”
“當然知道,這不是什麽機密。”柳亢道。
“當時我還是有罪之身,想著立功洗脫嫌疑。”何羅閃說道,“所以我去了一趟朔州,把路上的一些地方做了標記。”
“標記?”唐文舉放下牛肉湯,“大哥準備做什麽?”
“我們這裏不光是有煤,還有大山河流,砍伐的木材還有開采的石材怎麽運出去呢?”
“按照以往的做法都是河道運送,還有人工運送。”柳亢道,“大哥是親自考察路線對吧!”
“不錯!”何羅閃說道,“我這份奏報裏麵就是路線,哪裏有神木,哪裏可以燒製磚瓦,轉運點和開挖點都標記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