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橫交錯的交通設施,構成了城市的血脈和骨架,一輛白色雪佛蘭駛過彎彎曲曲的大道,來到醫院大院內。
院樓門口,柳易雲紮起卷型短發,堆成丸子形狀,手裏拿著兩大包住院時的生活用品,時不時地翹起腳,兩眼不停地張望著,像是在等什麽人。
轎車停下,龍飛逸下車接過易雲手中的包放到後備箱裏:“謔,還挺沉。”,隨後,飛逸打開後門,把手抬到易雲的頭頂:“大小姐,請吧。”
“爸,怎麽還勞煩您親自接我啊。”易雲上車坐在父親的身旁。
“閨女出院,當爹的能不重視嗎?易雲,看看這是什麽。”柳院長說著把一個包裹遞給她。
易雲拆開包裹從裏麵拿出一本藍皮證件和一枚鑲嵌著環形金邊的陰陽勳章。
“這麽快就做好了,還挺漂亮的。”易雲將勳章帶在自己胸前然後翻開藍本看了看。
上麵貼著本人的照片,旁邊記錄著個人信息與擔任的職務。
“有了這個證明,咱們可就是正經的國和局人員了。”龍飛逸略感自豪地說道,“易雲,別忘了,以後執行任務帶上這枚陰陽勳章,這就是我們戰甲分隊的軍旗。”
“嗯,知道啦。”易雲點頭應道。
“丫頭,今晚想吃什麽?”柳院長關切的問道。
“爸,您忙一天了,晚飯我來做吧。”易雲懂事的說道。
“哎,你剛出院,怎麽能讓你做呢?飛逸剛才去超市買了不少東西,好久沒有做飯了,這手怕是生疏了。”柳院長笑著說道。
“沒事兒,叔,有我呢,正好借此機會向你們展示展示我的廚藝。”飛逸關上車門,發動汽車。
路上,飛逸邊開車邊說道:“叔,家裏有酒嗎?這麽多好吃的沒有酒可不行。”
“有,我藏了不少好酒呢,到時候咱爺倆好好喝一杯。”柳院長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