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路邊的大貨車上
“師父,他們怎麽的還沒有來?”皮包骨少年一臉鬱悶的說道。
現在都已經是晚上的九點鍾了。
“砰”
蛇拳老人就是稍微的用自己的右手敲了自己徒弟腦袋一下,當時的就把自己的徒弟敲得有些疼痛了。
“師父,你幹嘛的要敲我?你敲得我都有些疼痛了。”皮包骨少年有些不解一臉疑惑的問道。
少年說完了這一句話,然後的還自己的右手摸了摸被自己師父敲打腦袋的地方,以此來減輕自己的疼痛。
“我敲你是因為你不怎麽的用自己的腦子,他們是去參加慈善晚上,哪裏能那麽快就參加完了,十點鍾回來那就還算早的了。”蛇拳老人有些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啊!”皮包骨少年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起來。
“來,師父,吃一根煙。”這時候,另外的一個身穿灰色西裝的少年說道。
少年的臉上還帶著邪邪的微笑,這人是周大膽。
周大膽此時的手上有三根玉溪煙。
蛇拳老人聽了拿來了一根。
“來,師兄,你也來一根。”周大膽一臉邪邪的對皮包骨少年說道。
“謝謝。”皮包骨少年接過了玉溪煙笑著說道。
“不用。”周大膽一臉邪邪的回答道。
“你還是喜歡沉默,對坐著兩個人都沒有說,窗外的雪也寂寞……”周大膽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這首歌的名字叫《該死的懦弱》,是勝屹唱的。
周大膽接通了電話,還沒有等周大膽說話,電話的那邊就傳來了聲音。
“大哥,你說的那輛車牌號的車已經開過來了。”電話的那邊傳來了激動的聲音。
聽聲音,這是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
“他們可是足足的等了兩個多小時了啊!”周大膽在心裏這麽的想。
“嗯,很好,你們繼續的跟在他們的身後,注意,不要讓他們發現了。”周大膽又小心的對中年大漢提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