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我隻知道我不應該把那樣技術提供給聯邦。我痛恨聯邦,聯邦的一切,但是當聯邦拿出超弩級戰艦投入戰場時,我有種不知所措的感覺。”張恒月說道。
“我父親最不希望自己的發明創造被用於製造殺人的武器,但是他一生之中最為頂點的成果卻造就了一代超遠程武器超弩級戰艦的出現。”
“我誓要消滅聯邦,消滅聯邦的一切,但是我不知道該怎麽麵對這個武器,每當看到它時便仿佛看到我父親一樣,我不知道該怎麽辦,以至於夏侯中將問我當下一次麵對超弩級戰艦的時候,我不知道我到底能不能克服他。”
依張恒月這個狀態的話,怕是下一次麵對超弩級戰艦的時候,張恒月仍然會犯下這個毛病。最終徐銘還是將紙遞給張恒月,說道:
“你父親為那架戰艦提供關鍵技術,那畢竟不是你父親。”關於張桐的信息,無論是華夏還是聯邦的人都知道,他是華夏與聯邦爆發戰爭的導火索,被聯邦命名為華夏恐襲事件中摧毀的:曙光科研院院長的院長。也是死在那次恐怖襲擊事件當中:“他們是聯邦軍,使用戰艦是聯邦軍,技術已經淪落到聯邦手裏並且伴隨著超弩級的出現,你不能指望聯邦軍會不使用他,遇上他隻有把它當成敵人消滅或者俘虜。”
“謝謝......”張恒月結果紙巾擦幹了眼淚,感謝道。
謝謝......這是徐銘記憶中第一次接受來自異性的感謝,為什麽過去也有過似曾相識的感覺......這個感覺好熟悉啊?
不過也隻有過後徐銘才發現,張恒月說的很多,很多事情都不便於向別人說的話題,就似找到一個可以傾述對象一樣把盡情的傾訴。
而在同一時間,天衛五要塞指揮室,戴淩南則正在同那個間諜通訊。
“宋逸鳴進行了兩次的試探性攻擊,聯邦軍內部有沒有發生什麽變化呢?”戴淩南期許的問道,而天訊的一頭是一個矮小的聯邦軍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