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哥扭頭,對著鄭君說道:“我真錯了,再也不敢了。”被借錢的也是鄭君,挨打的也是他,當然要給他道歉了。
“行嗎?”鄭逸問道。
鄭君點點頭。
鄭逸也不想太難為他們,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
“行,你起來吧,你我之間的事情算是了了,接下來就是你小弟和我兄弟之間的事情了,給你個機會,你說怎麽辦?”鄭逸站起來說道。
牛哥站了起來,感覺膝蓋酸酸的,反正已經丟人丟到家了,也不怕再丟一次人。
他陪著笑說道:“你說怎麽辦,就怎麽辦?”
“行,醫藥費是一方麵,心裏這口惡氣是一方麵,懂我說的意思嗎?”鄭逸說道。
“懂,懂,懂!”
“那你表示吧。”鄭逸說道。
“回頭我找人給你兄弟送十萬塊錢,就當做醫藥費了,至於心裏這口惡氣,我知道怎麽辦。”清水牛說道。
“那這件事情算是了了,以後井水不犯河水,記住看見我的時候,躲得遠遠的,因為我不想在看見你,”轉頭鄭逸說道:“走吧?還等什麽呢?”
三人轉身離去的時候,就聽見身後傳來慘叫聲。
“牛哥,我錯了,啊……啊……”
找鄭君借錢的那個小混混,被打的到住院。
……
之後鄭逸又過上了無聊的生活。
這天。
鄭逸買了幾罐啤酒,坐在天橋下麵喝著悶酒,感覺花錢遇到了瓶頸。
他的對麵,還坐著一個人,渾身破衣爛衫,臉上滿是泥土,應該是個流浪漢。
流浪漢看著鄭逸喝酒,吧唧吧唧嘴,隨即坐到了鄭逸的身邊說道:“能給我一罐嗎?”
“請便。”
流浪漢迫不及待的喝了一口,一臉享受的說道:“爽啊,好久沒喝過冰啤酒了。”
鄭逸也沒說話,坐在那裏雙眼無神。
“你有什麽難事嗎?” 流浪漢鄒眉的看向鄭逸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