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老,就是此人竟然厚顏無恥,妄想借此揚名。”
秦澤讓開了一條路,義憤填膺的指著顧青罵道。
文老順著眾人所指的方向望了過去,此時的顧青也看到了文老。
“見過文老。”顧青打了聲招呼,以示禮貌。
“顧青,你既識得文老,還敢在此招搖撞騙,本夫子真是對你失望至極,日後你切莫再說,你曾在我的學堂啟蒙。”
秦夫子當即和顧青劃清界限道,畢竟自己教過顧青的事情是瞞不過的,可不能因為這往讓自己也得罪了文老。
“他曾是你的學生?”文老聽了秦夫子的話後,也是詫異。
“此前確實如此,不過此子愚鈍,如今更是冒領他人詩作,品性低劣,實在是無法教育,如今已經不在學堂上學了。”
秦夫子貶低了顧青一頓,臉上卻又擺出一副惋惜的模樣。
“愚鈍?”文老聽了這話後又看了看顧青。
“這墨梅便是出自顧青之手,能寫出如此佳作之人,怎會是愚鈍之人?”
“既出自他之手,又何來冒領一說,況且你既然其夫子,又何故如此辱罵貶低自己的學生?”
文老看著秦夫子,語氣之中多了幾分不悅個責備。
不過此時的秦夫子和眾人對於文老後麵的話已經是自動忽略了。
他們腦海裏不斷的回**著一個聲音,墨梅出自顧青之手。
想到他們在席間對於這首詩,和這首詩的作者的誇讚之詞,每一句話都仿佛是給了自己一個響亮的耳光。
秦澤更是麵如死灰,這怎麽可能?
可是想到之前拍李炎馬屁的事情,加上今天文老的話,一切都在告訴他,這就是事實。
文老掃了他們一眼,然後就下樓朝著顧青去了。
“顧青,咱們又見麵了,早知道你在此處,便該邀你上樓一敘,也讓他們都好好瞧瞧。”
“我也是恰巧與我家夫人來這吃飯,不曾想卻是遇到了故人,起了些爭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