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主想知道什么？】
一道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在苏墨的脑海中响起。
“难道你不知道我想知道什么吗？为何选择我，你又是什么样的存在，最终目的是什么，是谁打造了你，你到底有没有神智……”
苏墨一连说出好多问题，这些都是他心中的疑惑。
唯独一点。
他从来都不相信系统会害他。
或者说，就算系统害他，他除了会奋起反抗，想尽一切办法抹除系统灵智之外，并不会感觉到背叛，愤怒等。
反抗，是因为他想活下去。
不会感觉被背叛，也不会愤怒系统居心不良，是因为如果没有系统，他就无法在洪荒站稳脚跟，更别说收通天为徒，最终整个主世界也在他的主导下。
实际上，他已经取代了曾经洪荒大世界鸿钧的位置。
区别只是，他会选择和鸿钧完全相反的道路。
他不会固化阶级，不会搞出什么天道圣人，书院星辰大道的每一本书，都是一个世界种子，而只要书院弟子展现出过人之处，他就会赐予这世界种子，助他走上混元之路。
哪怕真的出现了失去好奇心，没有求知欲的事，下层人也会顶上来，继续维持整个大世界的运转。
当然，这些都只是后手。
只要他顺利找到了通往大道境之路，情况就会发生很大的改变，而且……大道镜之后，说不定还有其它境界呢。
这些念头在苏墨的脑海中一转而过，系统的声音随之在耳边响起。
【系统并不知自己是谁创造，系统没有明确的使命，系统苏醒后就在宿主的身上……】
一连串在苏墨看来是制式的回答。
一问三不知。
反正除了鸿蒙书院内部的运转，剩余的它完全不知道，好像一个创造出来的法宝器灵，并没有别的意识。
不过。
苏墨并不相信。
“当初第一次接触祖巫精血的时候，你自己跳出来说出了高维意志。”苏墨淡淡道。
【系统固有设定。】
几乎没有任何停顿，系统就给出了答案。
苏墨嘴角勾起了笑容，一整天，他都在通过各种方式提问系统，但没有任何收获。
要么就是不知道。
要么就是固有设定。
完全没有自身灵智。
然而这样的表现，苏墨反而更加相信系统有自己的灵智，并且有自己的算计。
因为最简单的一个破绽。
系统，无法完全操控鸿蒙书院。
而鸿蒙书院的分院，天道却可以操控。
这是一个悖论。
如果无面人之前所言都为真，那么可以推测出来鸿蒙书院是他利用洪荒大世界的宝物所打造，但……无面人并没有这样说，而是引导他这样想。
当初巫妖量劫投影世界破灭的时候，天道更是说明可以留下鸿蒙书院的分院，迁移到别的地方。
苏墨当时没多想。
现在想想，有两种可能。
第一：天道真的可以操控鸿蒙书院的分院，那么书院他未尝不可以操控。
第二：天道只是做出了他可以操控鸿蒙书院分院的假象。
如果是第一种，为何当初伪鸿钧合道的之后，却仍旧不敢进入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