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嗚!”
遠處傳來一聲不可謂不慘烈的嚎叫聲。
驚擾了山林中正在窩裏睡覺的鳥,一直小兔從草叢裏探出頭來估計也是想看看到底是誰在遭受“酷刑”。
剛剛遭受了“酷刑”的徐家大公子現在正抱著胳膊四處跳腳。
胳膊上那塊被朱雄瑛掐過的肉要是疼得馬上就要掉下來一樣,疼的他渾身的經脈都要集體抗議了。
“我的那個親娘啊!徐懷鈺你居然才這麽重的手!”徐景瀚大聲抱怨道。
朱雄瑛不以為然,聳了聳肩,有些無奈地攤開手:“我這是教你下次別上下嘴皮子一碰就瞎說話,你看我一片苦心,你怎麽還不領情呢?”
好個倒打一耙!
徐景瀚雙目圓瞪,憤恨地看著自家整個同生共死的好兄弟。
有道是最毒婦人心,徐景瀚覺得自己這個弟弟的心還要比婦人心毒上三分!
朱雄瑛看著徐景瀚疼得就差滿地打滾的樣子笑得有些肚子疼。
自己是金烏之體,本來力氣本大於常人。
想必這次足夠讓徐景瀚長長記性了。
就在兩人玩鬧的時候,一個小廝走了過去。
“請問這位可是徐懷瑛,徐公子?”那小廝客客氣氣地問道。
朱雄瑛點頭:“我就是,你找我?”
“我家主子有請。”
“你家主子是?”
“劉三吾劉大學士。”那小廝回答。
“誰啊?”徐景瀚轉頭看朱雄瑛,“我怎麽不認識?懷瑛你認識嗎?”
朱雄瑛點點頭:“算是好友。”
“你小子可忒能耐了。”徐景瀚伸手搭在朱雄瑛的肩膀上,“沒想到還能結識翰林院的人。”
朱雄瑛笑了笑,心中卻有些懷疑。
這小廝看起來十分麵生,雖然自己確實也沒見過幾個宮裏邊的人,但是總覺得這個人長得也太壯了些。
不像是侍奉哪宮娘娘或是親王的小侍從,倒像是會武功的侍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