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瑛覺得這鹽務生產一事最重要,同時也是皇爺爺最為看中的一點便是這鹽的產量和質量。”朱雄瑛看著徐達,認真地說著,“而決定這兩點的最根本因素就是這生產的人和管理這些人的方法製度。”
徐達點頭表示認同。
朱雄瑛說的不錯,這事情辦的漂不漂亮,最重要的就是這做事的人水平如何。
這是根本所在。
“那大父在召集那些流民之前就應該篩選出最合適的人來負責鹽務生產一事。”
徐達:“懷瑛說的不錯,這你確實比大父思慮周全。”
“那大父可知道接下來應該怎麽做了嗎?”朱雄瑛反問道。
“嗯,大父知道。”
先考驗一下什麽人才是能幹實事的,能腳踏實地認真賣命的。
就在徐達正打算抱著朱雄瑛離開的時候,突然瞥見側門一個白色的身影。
“站住!”徐達大喝一聲。
那身影一下子就定住了。
“轉過來!”徐達慢慢走過去,眼睛裏全是絲毫不掩藏的怒氣。
那身影慢慢轉了過來。
正是徐達的親孫子徐景瀚。
“你個臭小子,又跑到哪裏去玩了!”徐達一點也沒手下留情,一把就揪起徐景瀚的耳朵。
徐景瀚疼得齜牙咧嘴的,抓著徐達的手,試圖讓自家大父小力一點,自己耳朵感覺都要被生生扯下來了。
“說話!沒聽見老夫問你話呢!”徐達怒不可遏。
徐景瀚轉過頭,給朱雄瑛投去一個求助般的眼神。
朱雄瑛:“……”
“看什麽看!還要懷瑛來救你不成!老夫告訴你,今天就算是天王老子下凡來,也救不了你了!”徐達大聲對徐景瀚喊道。
朱雄瑛無奈攤手:兄弟,看來這次我也救不了你了,你自求多福吧。
徐達:“你是不是又偷偷跑出府去玩了?老夫昨日才罰你閉門思過,你把老夫的話鬥當耳旁風了?太傅說你整天上課不是打瞌睡就是搗蛋,一點聖賢書都沒讀進去,教訓了你多少次!你是一點記性都不長!你是想活活氣死老夫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