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滾,,,都給我滾。”
“死,全部都要死。”
發泄完了一個長衣飄飄的男子陰沉著臉,全身無力的坐在一張太師椅上麵,這個用黃花梨木打造出來的家具是男子最為喜歡的,可是今天這個本來是最喜歡的家具居然被他用手狠狠的劃出幾道印記,這在平日裏出現一道痕跡男子都會心痛半天,可是今天根本就沒有一點心疼的樣子。
這個人就是僉都禦史左立據說是左光鬥的後輩,在右僉都禦史上麵已經做了不下於十年,年紀輕輕就是當朝大員,左立也是有著自己的驕傲的資本。
年少成名在朝中混跡了幾十年他早已經練就了泰山崩於前麵不改色,可是今天發生了一件事情讓他差點要拿刀殺人。
左立跟幾位官道上的同僚一起議事,回來之後聽府中的妻子哭泣的說自己的寶貝兒子居然在滿花樓被人亂箭射死,當時聽到這個消息左立差點沒有暈倒,他年過中旬才有了一個兒子,如今已經是五十有餘的人了雙鬢已經開始變白,他還指望自己的兒子能夠繼承他的衣缽把左家推上一個更高的高度,不說能夠跟世襲的那些大家族想必怎麽也要更進一步。
他的宏圖還沒有開始施展,自己的寶貝兒子居然先一步離世,白發人送黑發人的滋味左立算是嚐試過了。
“到底是怎麽回事,我才多久沒有在家貴兒為什麽死在滿花樓那種地方。”
左立是僉都禦史有著監督文武百官的作用,所以他對於滿花樓這種汙穢之地也很不喜,不過他就一個寶貝兒子貴兒,雖說這個孩子整天都結交一些不三不四的人,而且還經常去逛窯子。
這一切左立都歸納到貴兒年幼,在等兩年貴兒長大了就好了。
本來左立還想著過段時間抽空好好跟兒子上一堂課,順便把官場上的規矩講解一下方便貴兒以後在官場上麵順風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