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救你?难道你被掳到了地狱,还是被坏鬼绑架?”没想到人间不太平,阴间也同样不太平。黄安全刚死,是一个新鬼,就受到老鬼的欺负。我反得问着这样的话:“快告许我方法, 我是一个活人,没办法到阴间帮你。”
黄安全的声音越来越微弱,越来越不连惯。不过很久声音突然清晰起来,象一个频死的人的回光返照。难道黄安全又遇到了不幸,鬼死了以后会成为什么?黄安全没有告许我,他说了几句清晰的话后就沉寂下来。他的意思是要我自已想办法,因为他还有很多事没做,家中还有父母要养。
周围的一切都沉寂下来,大地一片漆黑。我轻轻叹了一口气,然后默默离个那片竹林,站在马路边发呆。这太不可思议了,活人可以同死人对话,难道以前很多的传说都是真的?人死之后有魂, 漂**在周围不愿散去?
我又站了一会,冰凉的衣服贴在后背上,感到一阵阵发冷。我转过身,寻找着停在路旁的单车,刚拉过单车猛一抬头,看到不远处有几双眼睛,一直在盯着我,再一次面临恐怖的气息。
那些眼睛在黑暗中闪着光,我越来越心惊,我被铁丝网上的声音都弄得精疲力尽,现在又多了几双发光的眼睛,咸到这里越来越诡异。这时一道强光划破夜空,从光亮的余晖里,发现发光的眼睛是长在人身上。
我差点笑了起来,自已以虚惊了一场。原来前面的树林中一直站着几个人,偷偷地向我瞄着,他们被眼前的景象吓呆,直到我走近他们的身边,个个脸上露出骇异的眼神。其中一个胆大的问道:“刚才你在跟谁说话?是不是那里有鬼?”
“我不清楚,总之那个地方很怪。”我如实回答,那几个人听我如此一说,全部跟在后面,唯恐被慢了半拍,被鬼抓去做了菜。我微微一笑,看样子他们也很害怕,于是小声地问道:“刚才你们发现了什么?”
“没有发现什么,只是看到你在那里跟人说话,可是看不到另一个人。”其中有个胆大的人说道:“那个地方早就透着古怪,以前也发生过这样的事,草丛中经常发出沙沙的响声,曾经有人扒开草丛看到,说里面坐着一个鬼,但别人看时又不见了,所以一到晚上,很少有人敢从那儿走。”
“村民们也请过道士来捉鬼,但每捉一次平静几个月,后来又再次出现这种情况,时间一久,大家也无怕谓了,晚上尽量避免从哪里经过,宁愿绕道行走。有人认为那里是鬼门关,是通向鬼蜮的大门。”
我突然停了下来,第一次听说鬼蜮大门这件事,难道通向鬼蜮真的有大门?难怪附近的人都搬走了,留下破败的断墙残壁。我再次回头看了看那个变压器,难道鬼就不怕被电死,喜欢呆在有电的地方?
我们一边走着一边说着话,这时一个女人的话引起了我的注意,她小声地说道:“每次村里有人暴死,那里就会出现鬼怪,少则三天,多则半月,就会恢得平静,有人猜测那是横死的人,还有一些冤屈没有伸,必须得到解决后才能安心。”
我念叨着她的话,爆死的人,而且有冤屈。难道老死的和病死的人,就不会出现这种情况,于是我问道:“你的意思每次出现这种情况,都是村里或附近出现暴死的人,才会出现异常情况。如果是正常死亡的人,那里就没有什么反应?”
那个女人点了点头,同意了我的观点。原来还有这样的事情,我分析着村民的话,决定从科学的领域寻找答案,因为我从小接受的教育,是无神论思想,不同意人死之后还有鬼魂的说法。
村民们回到各自的住处,我一个人孤零零地从村内穿过去,前面不远的地方,就是一个菜市场。菜市场的南面不远,就是我住的地方。我看到了所住的地方,从心底涌出来一阵温暖,那是看到家的感觉。
今天的经历同昨天一样也不寻常,发生很多不可思议的事情,我准备慢慢调查谜底,迟早会找出科学的答案。
我一回到房,就往**一躺。今天累坏了,身上就象散了架。我要慢慢地理清思绪,回来路上发生的事情,到底是什么原因?我想了很久,都没有想清,于是脱掉衣服,准备去冲个凉。今天身上被汗湿了几次,到了清洗的时候。
肖山留下的热水器还能用,煤气罐里还有煤气。我宁开水龙头,一股热水洒了出来。我站在花洒下,享受着被冲涮的感觉。被热水一泡后人也清爽了很多,精神也轻松下来。我哼着歌,稍微擦拭了一下身体,然后披着浴巾刚打开浴门。
我一抬头,眼前的景象吓了我一跳,**躺着一个美人,正悠闲地玩着手机。我的手一松、浴巾从身上都滑了下来,整个人在她面前一览无余。那个美人不是别人,正是肖梅。不知道她怎么进了我的房,为什么要躺在**。
肖梅一看到我,顿时大叫了起来:“滚!快滚!”
我急忙缩回浴室,心里咚咚地跳个不停。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幸福。我在浴室内呆了一会,心想衣服还有外面,不可能总是呆在浴室,再说这是我的家呀!为什么要我滚?要滚也是肖梅滚出去。
我重新披好浴巾,又回到房内,肖梅捂着眼睛还在喊叫:“我不是让你滚吗?怎么又出来了?”
我能不出来吗?我又没有她那样的本事,在网上飞来飞去。昨天到是拿到了一个,可是被肖梅收走了,又不肯送给我。我磨磨蹭蹭找到干净的衣服,重新回到浴室,穿好衣服后走了出来,肖梅才松开手,然后用脚踹我:“你是坏蛋!没想到你这人这么坏!”
“真是岂有此理,在自已家里想干什么,还要受约束?你愿意来到房内,说明想成为我家里的一个成员,那么不用得着伪装吗?”我开始不满,不过没将这句话说出口。我忍住了不悦,更加关心的是肖梅是怎么进来的?明明离开家里时,我拔下了网线;回来后也没有插上。她到底是怎么进来的?
肖梅还在大吵大闹,我有点受不了,于是嘿嘿笑道:“如果你觉得吃亏,你也让我看一次,咱俩扯平好不好?”
“你做梦!我才不给你看。”肖梅有点不讲理,无端端地来到我的住处,也不跟我打声招呼,看到我雄壮的身体,竟然大喊大叫,这太不象话。大不了我也吃亏一次,看看你的身体,大家互不相欠,但肖梅不愿意。
肖梅折腾一会后,开始冷静下来,脸上泛着红晕,轻轻地问道:“你怎么这么不检点?冲完凉不穿上衣服就出来?我们女孩子可不象你们男人,穿上衣服后再出来。”
“唉!怎么跟她说呢。”我还没有怪罪她是怎么进来的呢?她到是怪罪我的不是。跟这样的女孩讲理,我宁愿去扫大街。我不想跟她废话,低下头开始检查网络,网线并没有插上。我疑惑地看着肖梅:“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是怎么进来的?”
“你别管,反正我想进来就进来,想什么时候进来就什么时候进来。”肖梅索性耍起横来。我只好投降,不敢跟她计较,于是坐在她身边道:“肖梅姑娘,怎么想到过来看我?”
肖梅抬起脚就想踢我,被我轻轻地一躲,她踢了个空。又开始撒起娇来:“你干嘛要躲?被我踢一脚会死啊?你别动,我就想踢你,别躲嘛,我不会用很大力的。”
我没有办法,只得站在那儿不动,让她踢一脚,没想到她说话不算数,只见她弯起右膝,然后用力一瞪,痛的我当场就流下了眼泪。我记往这次教训,女人的话不能轻易的相信,更不能相信漂亮女人的话。
肖梅看到我痛苦的样子,反而咯咯笑了起来。我算彻底服了她,她将自已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肖梅开始从**坐起来,点着我的鼻子道:“这是对你的惩罚,谁叫你不穿衣服?”
“这不能怪我啊?”我开始辩解:“我怎么知道你会过来?你要是早点告诉我,我肯定会穿得整整齐齐出来。”
“我不管!反正觉得你不是好人。”肖梅可不管这些,她指着我的鼻子教训道:“今天我来了几次,你都没有回来,到哪鬼混啦?”
“真是不可理喻,我去哪用不着告诉她吧?她是我什么人,现在我老吃香了,喜欢我的女人到处都是,这个不乐意,还有另外的人等着呢?”这句话我没敢说出口,因为我知道一旦说出来,肖梅又会吵闹,于是我低声下气地解释:“我的一个朋友出车祸了,他真是可怜,家里人还没有过来,现在凄惨地躺地医院的停尸间。”
肖梅‘哦’了一声,忽闪着美丽的大眼睛,不解地看着我:“你是说那个被车撞死的黄安全?”
“是啊!怎么你也认识他?”我非常奇怪,肖梅怎么知道黄安全的名字?她是从哪知道的?
肖梅并没有马上回答,若有所思地说道:“这个人早就在死亡名单上,只是今天遇到了车祸,我们感到蹊跷。”
“死亡名单?你是说黄安全上了死亡名单,这是怎么回事?”我不解地问道:“什么人才能上死亡名单,我有没有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