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长生自然不信,但是也没有任何办法。
系统在自己身上,自己没动它怎么去散播谣言呢!
吃着饭的黎落秋疑惑道:“师傅,你到底什么时候去救我娘亲啊!我感觉她很难受,我不想要她难受。”
叶长生皱眉道:“再等等吧……”
黎落秋有些无奈,她并不能强迫叶长生做这些事情,那样的话目的性太明显,很不好,她不喜欢这种感觉。
叶长生拿起筷子,默默的吃了一口。
长久的沉默的之后,叶长生的肚子开始咕咕叫了起来。
那种酸甜苦辣咸再度出现在了他的记忆之中,这种感觉……十万分美好。
镇南王府确实豪奢,这些个美味佳肴让叶长生饱餐了一顿。
翌日清晨,有圣旨来到了镇南王府。
“奉天承运,皇帝昭,曰”
“九品丹皇刘千云欺蒙大夏帝国藩王,后又逃遁,罪无可恕,当处以千刀万剐之极刑,即日行刑!”
黎堂愣在原地久久没有去接旨,自己昨天抓到了的刘千云,第二天便有圣旨传来了,这位大夏皇帝还真是手眼通天呐!
关键是他要对刘千云处以极刑,而且还要即日行刑,实在是着急的过分了!
传旨公公见黎堂久久没有接旨,很是不悦,皱眉道:“镇南王,你这是想抗旨不遵吗?”
黎堂连忙拜道:“那自然是不敢的,只是这刘千云或许有办法救治在下的妻子,行刑之期能不能宽限几天,我再逼问试试!”
传旨公公冷喝道:“镇南王,陛下乃九五之尊,金口玉言,说出的话都不能更改,何况是这圣旨呢?”
黎堂面色一沉,寒声道:“阉人,你算个什么东西,大夏皇宫距离这里千万里,你不可能一夜之间给我传来旨意,我怀疑你伪造圣旨!”
这个传旨公公面色一冷,“千万里的距离确实没法一夜赶来,可是咱家自然有办法能和陛下沟通,这便是陛下口谕,镇南王还是需要认清自己的身份,莫要自误!”
“口谕?口谕为何变成了圣旨?”
“来人,给我将这个霍乱朝纲的阉党给我下狱!”
镇南王一声令下,数名甲士上前来将这么传旨公公拖了下去。
黎堂面色一沉,又下令道:“将刘千云放出来,要以礼相待!”
说完,黎堂风风火火的冲到了叶长生的房间,在房外恭敬道:“在下黎堂,可否能与先生一见?”
房门很快就打开了,只是里面的人让黎堂面色一沉,竟然是自己的女儿黎落秋。
当他看到桌子上那吃去一半的酒菜这才缓和了下来,沉声道:“先生!”
叶长生自是了然,这个镇南王准备动手,这也是他有求于自己的时候!
叶长生喝了口酒,吃了口菜才道:“镇南王?怎么了?”
黎堂面色一沉,看来这个看似年轻的男子还真的是跟自己同一个时代的,否则没几个人敢这么称呼自己。
况且现在是自己有求于人,此时便将姿态放得很低,沉声道:“我听落秋叫你师父,如今特地来摆脱您一件事情。”
叶长生挑眉道:“我可不是她师父,她一厢情愿罢了!”
黎落秋瞪大了眼睛,气鼓鼓的样子煞是可爱。
不过黎堂可没有心情看自己的女儿,郑重道:“还请先生的带落秋离开,镇南王府的宝贝随您挑,这些都是我南征北战搜刮而来可否?”
黎落秋惊疑的看着自己的父亲道:“爹,你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带我走?”
黎堂没有言语,只是看着叶长生,想要得到答案。
然而,叶长生并没有当即答应,而是沉声问道:“为什么?”
这跟黎落秋问的其实差不多,好家伙,这个小妮子此时很是得意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黎堂沉默了片刻,沉声道:“我要造反了!”
黎落秋惊疑道:“为什么啊!皇帝叔叔对我们不好吗?”
黎堂无奈的看了一眼自己的女儿,想法还是太单纯了,他们许氏皇族内部现在都矛盾重重,何况自己只是外姓藩王,一切的美好都不过是在粉饰太平,做给天下人的人看,真正的矛盾已经激发了,看似牢不可破的关系早已经风雨飘摇。
“为什么要造反呢?”
叶长生早已经想到了,但还是想问一问为什么要到现在才造反。
黎落秋见叶长生在此问了跟自己一样的问题,心中有些小得意,不过更多的还是忧心。
黎堂看了一眼黎落秋,这才悠悠道:“因为落秋的娘亲李秋雨,当年随我征战四方,一次不小心中了毒箭,好在及时压制住了,多年以来却没法完全清除,只要遇到一些特定的物质便会被激发毒性,而这个秘密只有我和结拜义弟许昌也就是当今的大夏帝国皇帝知道!”
叶长生点了点头,笑道:“所以丹皇刘千云让你找真龙骨其实是在劝你造反对吗?”
黎堂点了点头,事实就是如此,他觉得自己身上手握大夏帝国最强悍的黎家铁军,理应能横扫整个西荒,而且自己也和大夏皇帝一般,同样是统一境强者,何必屈居于他人之下!
黎落秋有些难以置信,她知道有战争,她知道战争会死很多人,但是他从不知道朝堂之上这种没有硝烟的战争。
这种战争无声无息,无影无形,但是一旦打响便将是天倾地覆,动辄影响到一个帝国的亿万生灵!
黎堂见叶长生没有说话,追问道:“先生,你以为如何?”
叶长生坐正了身子,轻笑道:“其实我有办法可以救你的妻子,也能保你一家平安!”
闻言,黎堂迫不及待道:“什么办法?先生请说!”
叶长生沉默了许久,这才道:“把黎家铁军的兵权给我,我替你造反!”
“什么?”
黎堂忍不住还想在确认一遍,替我造反?这倒是一种清新脱俗的说法……
叶长生淡然一笑,无比认真道:“我说的是真的,我替你造反!”
黎堂这次相信了,只是脑袋里还在嗡嗡作响,一时间没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