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扶蘇既然答應了,而且為了自己的機會和前途考慮,為了自己的計劃思量,他自然不會有過多的遲疑。
稍稍整理了幾天之後。
帶著香蘭和呂捕頭直奔皇城。
皇城之內點了一隊人馬,緊接著直奔漠北前線而去。
七天時間很快過去。
此時,嬴扶蘇已然帶著人馬來到了北域。
相比於南郊城,這裏雖然未有到深冬,但氣溫明顯降了下來。
這地方到漠北長城還有一段距離。
此刻,天色已逐漸暗沉了下來。
一隊人馬有條不紊向前走去,然而一路上,呂捕頭卻一直陰沉一張臉。
整整三日,都是如此。
憋在嗓子裏的話終於忍不住,即將有如火山一般噴發。
“殿下!”走在前麵的呂捕頭快步來到嬴扶蘇的車駕一側,低聲道。
聽見呂捕頭的聲音,嬴扶蘇沒有遲疑,雖然隔著車簾,沒有看呂捕頭的臉,但是自此人的言語之中,他便感知出,此人有話要說。
“進來吧!”
“這!”登臨殿下的車駕,這可不是一般人能如此。
聽出呂捕頭的遲疑,嬴扶蘇立刻道。
“行伍之間,不講虛禮。”
聽到這話,呂捕頭自車下上來,蓋上簾子,他立刻跪在嬴扶蘇的麵前。
“有什麽話,說吧!”
聽此,呂捕頭也不講客氣。
憋在嗓子裏好幾天了的話,此刻不斷的自喉嚨深處湧出,“殿下,咱們後麵可一直有人跟著呢。”
以為自己這話出口,嬴扶蘇至少會驚訝。然而沒想到,此刻坐在位置上的扶蘇殿下整個人一臉鎮定。
旋即,悠悠吐氣。
“我知道,怎麽了?”
聽此,呂捕頭整個人有如被一道雷給劈中,“既然如此,殿下,您。”
話雖然沒有說完,但意思卻表達的相當完整。
呂捕頭是想問。
既然身後有人為何不采取任何對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