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火生受了一肚子窩囊氣氣得正在家裏象熱窩裏的螞蟻團團轉。
這時,正在這時,任小妹氣凶凶地走進來,她不由分說地給了徐火生一記耳光:“窩囊廢盡丟人!連個傻子鬥不過。”
自打徐火生當了石溪村那些拐賣婦女團夥的老大後徐火生就沒有挨過他人的耳光,這一耳光打得徐火生火冒三丈,暴跳如雷,他一把揪住任小妹飛拳就要揍。
就在這時,黑乎乎的手槍口頂著徐火生的額頭,徐火生驚住了。
原來任小妹手持手槍頂住了徐火生額頭。
任小妹氣凶:“你他媽的還敢打老娘,行不行老娘一槍打破你的頭。”
徐火生驚奇:“任小妹你怎會有槍?”
任小妹依舊氣凶:“老娘實話對你說老娘不是任小妹,老娘是任小妹的替身總老板助理肖麗。”
徐火生嚴厲地問:“那我老婆任小妹呢?”
任小妹仍然氣凶:“我不知道,你也別亂打聽,打現在起我就是你老婆任小妹,這是總老板的安排。”
徐火生很清楚任小妹已經落入總老板之手,要麽任小妹被轉移到總部洗腦去了,要麽任小妹已經被活埋了。
任小妹看來凶多吉少。
徐火生內心非常傷痛,莫著徐火生對待被拐賣婦女的那麽凶,但徐火生還是有情感的,徐火生又不是冷血動物,任小妹必竟是徐火生的老婆。
但是麵對眼前這個假任小妹,徐火生還必須裝出一副亳無傷痛的神態。
徐火生淡淡一笑:“總老板這樣安排自有總老板的道理,請問這老板有何指示?”
任小妹緩了緩神態,但依舊是嚴厲:“總老板指示,日後你一切行動聽我的。”
徐火生笑了笑:“那是自然的。不過,日後我還可以視你為老婆嗎?”
任小妹一點頭,然後她仍然嚴厲:“你這是必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