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娅琪相互交流了一个眼神,看来这次邀请陈九歌一行是没那么容易了。
“后来呢?后来事情怎么样了?”娅琪微微上前俯身,态度极其尊敬,不愧是尊老爱幼的模范。
瘦削的老大娘上下打量了王娅琪一眼,竟然岔开了话题,感叹道,“好水灵的姑娘啊,想当年俺年轻的时候,追求者一大堆,也不比你差!”
王娅琪露出甜美的笑容,握住老大娘皱巴巴的手,与自己白皙纤细的双手形成鲜明的对比,她笑着说,“大娘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瘦削的老大娘这下可来劲儿的,捂着王娅琪的手不松开了,她似乎找到了知己,寻得了闺蜜。“是啊,姑娘,你真是好眼光!想当年那,追大娘的帅小伙都能够组成一个加强团了~”
瘦削的大娘说道着,脸上不禁露出了红晕,心中似乎还有那么一丝少女的情怀。
胖大娘见瘦削的大娘说起来叨叨絮絮,没完没了,悄悄的指划一下瘦削大娘,说道“她呀,最近几年头脑不那么精明了,患有老年痴呆!你看,现在又胡说了。”
娅琪会说话,她笑着说,“大娘这样多可爱啊。”
胖大娘很喜欢娅琪,说道,“这姑娘又俊俏,又讨人喜欢,小伙子,你可真是好福气啊。”
我憨笑着摸了摸头,王娅琪突然蹭了一下我的肩,神气道:“土鳖,听见没?”
我俯首称臣,连忙恭敬的膜拜我的姑奶奶,还不忘在她白皙的脸蛋上索取一个香吻。
王娅琪白了我一眼,七寸粉色高跟鞋狠狠的踩在我的脚上!
揩油有风险,出手需谨慎啊!
言归正传,王娅琪恭敬的问胖大娘,“那陈九歌后来呢?”
“后来啊,陈九歌知道这个事情之后,他就像完全变了一个人一样,面目狰狞,心狠手辣,他扬言一定要杀了这对狗男女,有一天,他找到了他的一位兄弟,请求他的那位兄弟帮忙照顾好自己的父母。
那位兄弟就问他,陈九歌,你要做什么?
陈九歌说他要去宰了那对狗男女,跟他们同归于尽!
兄弟极力劝他,陈九歌睁大了眼睛就像吃了他的兄弟一样,如今我的三岁的儿子躺在重症监护室里,得的是不治之症,而她倒好,不好好帮我照顾儿子,反倒是背着我红杏出墙,勾搭野男人!你说像这种女人留在世上何用!
陈九歌当时很激动,他知道那对狗男女就在二楼的饭店雅间里,他渐渐平静下来,随后对那位兄弟说,不管你听到什么样的声音,你一定不要进去,你可记住了!
这时候九歌的兄弟喊住他,好歹朋友一场,他最后想挽留一次,说生命很宝贵让他陈九歌珍重!你们猜,陈九歌说了什么?”
“说了什么?”王娅琪迫切想知道事情的后续发展。
胖大娘模仿性很强,她模仿着陈九歌说,“生命很宝贵?笑话!我的父亲因酒精中毒而死,生前医生极力劝阻父亲,一定要戒掉酒水,才能获得更长,你猜我说什么?我父亲说,酒都没了,长寿何用!
这陈九歌说完啊,就冲进了二楼的雅间。”
“后来呢?”
“后来,我就不知道了,我只知道陈九歌并没有杀死那对奸夫,自己也并没有死,他现在应该搬到市郊去了,因为他父母生前的那套房子还在市郊光华路23号,他应该去了市郊老家了,不让他也没地去!”
我跟娅琪听完谢过老大娘,跟老大娘告别,老大娘热情的朝我们挥手,我们接下来准备去市郊。
一路上,王娅琪问我,“你说陈九歌经历了这一些事故以后,他还会打电竞吗?”
“不好说,就拿李国光来说吧,他之所以跟我打电竞,起初就是因为自己的家庭,他的孩子有病,需要钱来治病,所以这是李国光必须承担的责任,这就是李国光的软肋,我们对待这个陈九歌,也一定要找到他的软肋刺激他,然后激发他的斗志,这样他才能够重新振作起来。”
王娅琪噘着嘴想了一会儿,若有所思说,“你这只土鳖分析的似乎挺有道理。”
我一听当时就不乐意了,生气道,“有这么说你男朋友的吗?”
王娅琪脸色微红,她理直气壮道,“我会认土鳖做男朋友?呵呵,下辈子吧!”
……
一路上我们吵吵闹闹很快就到了市郊23号,我跟娅琪下车,望向这栋楼房,不是很豪华的那种,但是也是极其精致的,想必也是价值不菲。
院墙是欧式风格,我跟娅琪在大门轻轻的按了按门铃,随即等候。
这时候从屋里出来一位佣人,一脸阴翳,他瞎了一只眼睛,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
声音更是无比嘶哑,“你们找谁?”
但是咱们毕竟不能以貌欺人对不对,我依然十分恭敬的对这位独眼的佣人说,“你好,请问陈九歌是住这里吗?”
独眼佣人听后身子微微一颤,他的脸上突然闪过一丝不安,长满茧子的双手死死的攥着门柄,他在浑身哆嗦。
“怎么了?”我关心道,娅琪见状,似乎有些害怕,她不自觉的挽住我的臂膀,走的我更近了一分。
“张九歌很久以前就死了,你们走吧!”独眼佣人急匆匆的说完,随即转头离去。
这时候出来一位衣着华丽的女子,貌似是这间别墅的主人,她问独眼佣人,“她们找谁?”
“他们找错人了,我这就打发他们走。”独眼佣人说道。
衣着华丽的女子看了我们一眼,似乎觉得很陌生吧,连声招呼都不打,就又走进了屋里。
我呆呆的愣在那里,心里犯嘀咕,陈九歌怎么会死了?
望着独眼佣人远去的背影,我心中一阵嘀咕,我歪头问娅琪,“你相信陈九歌死了吗?”
娅琪精致的脸蛋上露出一抹诡谲的笑,她挽住我的臂膀,一脸肯定的说,“这个独眼佣人,就是陈九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