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林壯趴在地上,手機被甩在了地上。
紅外攝像頭的鏡頭裏,直播間的水軍們吃了一臉灰。
【臥槽!壯哥這是幹啥?聞味兒嗎?】
【壯哥小心,宴無好宴,約無好約!】
【樓上的,不會說話就別說了,這叫單刀赴會!】
【壯哥帶刀了嗎?】
……
又一波人湧進了直播間。
【聽說這裏有人一人挑一窩,我來看看。怎麽是黑屏?】
【你知道個啥?這叫特色!】
【新來的:這麽橫?不過好像有點道理。】
……
林壯腿都僵了,也沒有聽到又熱過來,難道波哥耍他?
不應該啊。
林壯沉思了一會兒,從牧馬人後備箱拿出一瓶酒。倒在手上,然後把酒往身上拍,拍完了抬起衣服聞了聞,可以。
直播間裏的新水軍石化了。
【這,這,這是要幹啥?】
沒有人回複他。
因為他們也不知道。
林壯右手拎著剩下的半瓶酒,左手抬起,搖搖晃晃地往對麵走了過去。
“哐當!”
酒瓶摔在了卷簾門上,玻璃碴飛濺了出去。
“哐哐哐!”林壯不停地踢著卷閘門。“老何!特麽你給老子出來!”
門內。
波哥提著沙漠之狐就要衝出去,被手下大馬猴死死按住。馬仔們也都抬起了AK,槍口朝外,支棱起了耳朵。
標叔神色一動,臉上都是焦急,這混小子,你來幹什麽。
來送死嗎?老子還活著呢。
“老何,你給我滾出來。”
“我老婆是不是在你**,都給老子出來。不出來,老子就今天燒了你這兒。”
波哥氣的握槍的手指頭抖了抖。
這次再抓不住人,回去要被霞姐笑死,不能被這個酒瘋子攪和了。
“哪裏來的酒鬼,去去去,你們幾個把他扔一邊去。”
角落裏捂著腿的標叔一愣,他們認不出來小壯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