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
“你们做初一的时候,有没有想过十五却换了人?”
叶凡辰冷哼,深邃的眼眸之中看不到任何感情之色。
“我只想知道,要是我没能把张老将军救回,何家劲这狗东西顺势对我进行打击,想要置我于死地,你恐怕只会趁势多踏上几脚吧。”
叶凡辰是了解宁婉晴的。
“我......”
她还能说什么呢,宁婉晴的心里想法,都让叶凡辰猜中了,目光闪烁,无法言语。
“你说与不说这并不重要,你的眼神已经说明了一切,所以,我不能放过他,他要为自己的言行负责,负出应该有的代价。”
叶凡辰句句在理,让人无法反驳。
宁婉晴心有不甘,却也不知道如何开口。
“快点,别耽误叶公子的时间!你个狗东西!”
扎托美丽朝着何家劲的屁股就是一脚。
给他一腿算是轻的啦。
这样的人,他们茅山派根本瞧不上,他们可是坏,但绝不小人。
何家劲向前一趴,为了保持身体的平稳,不得不两手着地,这个样子还真象极了一条狗。
他心中有怒,却又不敢表现出来。
否则,他的下场只会更惨。
“叶公子,叶神医,我给你钱,你开个价,这事就这么算了吧,求求援你了?”
何家劲不得不摆低了姿态,这世上不爱美人,那只得爱银子吧?
他就是血亏,这是万万不能从叶凡辰的**爬过去的。
这让他以后在望江城还怎么混下去,让何家人在望江如何抬头做人?
“何公子搞错了吧,你的消息也太不灵通了,我象是缺银子的人吗?”
叶凡辰冷笑。
何家劲万万没有想到,叶凡辰这是软硬不吃,却是要吃定他了。
“叶凡辰,你真的要这么羞辱我吗?我的叔父可是尚衣库的主官都统大人。”
何家劲不得不把家族的最后底牌给亮了出来。
正是叔父是尚衣库的主官都统。何家的绸缎生意一直很不错。
眼神里,满是恨意。
叶凡辰笑了,还以为是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东平王那样的庞然大物,他不是说灭就灭门了吗?
一个给官家做衣服的,别人或许会怕,他可不怕。
“都统,好大的官威,就算他在这里你做的事情,你也照样得办了。”
“小子,玩不起,就别掂记着她的美,一个见色起意的小人,输不起吗?”
“狗东西,根本不是男人,我看就是一只癞蛤蟆,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我告诉你们,这宁小姐生是叶公子的人,死了也是叶公子的鬼,我看谁敢掂记着!”
扎托美丽轻蔑的看着何家劲。
她的后半句,让人不由得震惊!
这真的是叶凡辰的意思吗?
自己吃不到的,谁也别想沾染!
仿佛在说这何家劲就是榜样。
霸道!
绝对的制霸全场,又是无人敢多说一言。
到了这里,大家也都看清楚了势力。
叶凡辰的背后莫说如今有张家,或许还有更大的背景。
否则,怎么敢对一个服侍在官家身边的都统如此不屑。
那可是他们高攀不起的人物。
墙倒众人推!
“就是,癞蛤蟆还想吃天鹅肉。”
“我看这何公子也不过如此,还以为是说一不二的男人,现在看来,没有一点君子的担当。”
“呵呵...这种垃圾,想舔逼,也不看看自己有没有这样的实力,门缝里看人,狗眼看人低,叶神医仍是救活了张老将军的英雄。”
各种嘲讽之声四起。
何家劲瞬间成了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
他脸上如天上的云朵不断的变化着,心中更是慌乱无措。
今日不叫上几声,不钻钻裤当,这件事情怕是翻不过去了。
如果钻了,自己以后虽然会受些白眼,也总比落下小人之实更为可怕。
到时候,谁还相信何家,还怎么跟何家做生意。
这事要是传到了叔父的耳朵里,他第一个吃不了兜着走,何家的家法还等着他呢。
心里想得明白是一回事。
这事要真做起来,起又是另一码事!
前面是万丈悬崖,后面毫无退路可言。
看到何家劲目光变化不断,却迟迟没有动静,扎托美丽可不是一个有耐心的人,若不是叶凡辰在,她有一千种玩死他的办法。
“狗东西,本小姐算十个数,你要是不动,我会有无数的方法来帮你!”
听到扎托美丽的话,仿佛像是听到了来自地狱的怒吼。
“别,别!”
“不要啊,我,我不是个东西,我,我爬,我是狗!”
“汪汪...”
何家劲已经彻底的被扎托美丽给打怕了。
如今横竖都是死!
再被整只会死得更惨!
在大家的嘲笑声中,何家劲一边爬,一边还在学着狗叫。
当他从叶凡辰的**爬过之后,快速的从地上爬了起来。
看着叶凡辰的背,怒火欲出:“姓叶的,这下满意了吧?”
“还行,不愧是属狗的,就是慢了些,吃翔都赶不上热乎的。”
叶凡辰打趣道。
引得身边的扎托美丽忍俊不住笑出起来。
心中暗道,叶凡辰这特么的比茅山派还要可怕十倍,不是百倍。
何家劲听了这话,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险些气晕了过去。
“你有种,叶凡辰是吧,你给本公子等着,我定会百部还给你的!”
丢下这话,如过街的老鼠,灰溜溜的逃了。
再不走,会被这里的笑声淹死。
宁婉晴脸上气得俏脸都变了形,极为不满道:“幼稚,可笑,你以为自己很高尚上吗?”
“就是,姓叶的,何公子与你无冤无仇的,你要这样捉弄他!
你以为这样就可以让小姐高看你一眼,投入你的怀抱了吗?”
萍儿就象是宁婉晴身边的一把刀,总是适时的补上一刀。
在她的眼里,叶凡辰仍是一个江湖骗子,小人一个,玩这样的把戏,根本上不了台面。
叶凡辰冷冷一笑:“所以,在你们的眼里,错的人是我?”
“不是你,难道是何公子吗?”
宁婉晴心中仍是气愤难消。
如果可以,她宁愿从来不曾认识此人。
她心中那个叶凡辰不见了,三年前刚进宁家的叶凡辰,对他是千依百顺,这个人就像是恶魔一般。
精于算计!
横蛮无理!
得寸进尺!
“在你的心里,可曾有过我的一点好?你的想法并不能左右我。”
叶凡辰问心无愧,又何须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