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恨不得马上将叶凡辰说动。
择日不如撞日!
把生米煮成熟饭,这才是最为重要的。
她要的是人,其他的生不带来死不带去。
何况,就算明日就是她的十八岁生日,能不能活过今日,她自己都不知道。
“别回你那破铺子了,旁边就是棺材铺,扫兴得很,本小姐的第一次人生大事,要不找一间好点的酒楼吧?”
扎托美丽越说越认真,还真的打把把自己给叶凡辰。
叶凡辰一听,顿时头大,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道:“小妖精,你的生辰报一下?”
“啊,这......”
扎托美丽有些不解,怎么突然问这个?
她还以为叶凡辰是认真的呢?
连忙报了自己的生辰八字给叶凡辰。
只见叶凡辰听后,在手上快速的打着结印,随后摇了摇头:“不行啊,你和我八字相冲,注定成为了姻缘之事,你虽然美如天仙,大的大,小的小,凹的凹,凸的凸,可是我们不合适,没有什么其他的事,我就先走了。”
叶凡辰摆脱她挽着自己的玉手,长身而起,人影一闪,那里还有叶凡辰的身影。
扎托美丽稍为一懵,很快反应过来,这特么的在说鬼话呢。
这是妥妥的借口。
什么八字不合,他就是想要躺开她。
对着叶凡辰逃走的方向,破口大骂道:“可恶!别被本姑娘抓到你,我睡定你了!”
卧槽!
这可是在大街上呢?
路上皆惊!
“这姑娘是谁家的,这是想男人想疯了吗?”
“唉,果然是世风日下啊,现在的年轻人这脸都不要了?”
“是不是得了失心疯了?”
“也不知道是那家的公子,放着这样的天仙般的美人还四处乱逃的。”
扎托美丽看到路在驻足,对她评头论足的,刚要发作。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了她的面前。
竟然是宁婉晴。
“叶凡辰,他人呢?”
“不知道,有本事你自己追去!”
扎托美丽与宁婉晴对视,两人竟然四目相对之下擦出了火光来。
不知道是在妒忌对方的美,还是......
说完,扎托美丽脚尖轻跺,人已经到了屋顶之上。
留下一个美丽的背景。
她是一刻也不想与宁婉晴待在一起。
宁婉晴不得已,只好去往了尘风馆,那是她所知的叶凡辰唯一的落脚点了。
希望叶凡辰在哪里。
而扎托美丽何尝不是这样想的。
尘风馆!
林阿伍看到叶凡辰回来,便跑了过来。
“公子,你昨日在御医大赛上的事情,我都已经听说了,不愧是叶家的后人。”
林阿伍显得非常的高兴,昨天因为要送货的地方有点多,最近城外的痢疾让不少的村子都死了不少的人。
他这才没有来得及到现场去。
否则,现场的情况会让他更为兴奋。
“呵呵......”
“还远着呢,我就算真的当上了御医,要想通过这层关系了解到当天叶家背后的真相,还远着呢?”
叶凡辰很不以为然,在他看来根本就不是什么大事。
“公子,我打算把棺材铺卖了,到时候跟着公子到京城去,也好有个照应,我娘子很支持我的决定,我们林家永远都是叶家的人。”
林阿伍很上自豪的说道。
“阿伍,你真不用东奔西跑的,我打算找一处风水宝地,将家人重新好好的安葬,然后重建叶家!我需要你在望法为我打处一处事务。”
叶凡辰认真的说道。
这件事情,在他决定参加御医大赛的时候,就已经做出了决定。
在他离开望江之前,便把这件事情给办了。
“公子,这要花上不少的银子,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啊!”
林阿伍摸了摸叶凡辰的额头,又摸了摸他自己的。
公子这也没病啊!
怎么会说出这种糊话呢?
他那里知道,叶凡辰现在在望江已经是许多大家族都望尘莫及的存在了。
杨矿主说出的承诺足够他办这些事情了。
还有坏老头给他的那一块在大宋境内无限额的令牌。
虽然,他不知道那块看起来普普通通的黑玉令,是不是真有坏老头说的那般神奇。
虽然,神诀宫并不为世人所熟知。
不过,他相信也绝对不是一笔小数目。
因为,他从来没有动用过,也不打算用。
就在两人交谈之际。
宁婉晴从一顶轿子上下来,给了些碎银,便把轿子给打发走了。
若是让她自己走到这里来,她的双腿非废了不可。
“叶凡辰,怎么和小妖精闹别扭了?是不是这么快就又有了新欢,而准备抛弃旧爱。”
宁婉晴一进来,便紧着眉头说道。
叶凡辰剑眉轻挑。
“不知道宁小姐这是算卦呢,还是那里不舒服?”
这个女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宁家的麻烦刚结速,不知道她又找上门来有何事干。
宁婉晴心头已经被萍儿和何家劲给洗刷了一遍,心中早就有了怨气,可以说是怒火中烧。
看着眼前的叶凡辰,就是那个薄情郎,早就背着她在外边有人了。
“如果是,还请回,打烊了!”
叶凡辰接着又冷冷的说道。
不想再与她有任何的交集。
“叶凡辰,你做的那些龌龊事,我不想管,也不想问,我过来是有一事,想和你淡淡!”
宁婉晴调整着情绪,压着心中之怒道。
“我龌龊了?呵呵...”
“既然如此,你怎么还跑过来,不怕我把你......”
“走到今日这样的地步,我们还有什么可谈的?”
难听的话,叶凡辰打止了,他不想把自己也搞得和那些人一样,低极无趣。
这就是坏老头所说的俗事未了?
尽是些破事!
宁婉晴打决了主意过来,怎么可能轻易离开。
她看了看林阿伍。
林阿伍点了点,这次并没有与她打招呼,他不知道如何称呼对方的好,这才离开,回到棺材铺里去。
宁婉晴不客气的直接坐在了叶凡辰的对面,独自给自己倒了杯茶。
仿佛女主人一般。
叶凡辰由着她,也不说话。
“叶凡辰,你觉得这样子做对得起宁家吗?”
“呃!”
“宁小姐,我想你还没有明白,我与你,与宁家,
现在没有任何的关系了。
我这样的窝囊废,如果你找上门来,又还想兴师问罪。
有什么意思?”
叶凡辰不明白她话里的意思。
只是没想到她变得如此难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