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被安世寧提醒過後,陳峻很誠實地去醫院掛男科做診斷。
最開始是有好轉跡象,藥,他按照醫囑,沒有一次遺漏。
耐得住一兩日的寂寞,陳峻又見自身跡象頗有好轉。
想著破例一次沒有關係。
等第二日再把藥劑量加重,興許能相安無事。
誰能想到,第三天開始,他的症狀非但沒有好轉,反而越來越加重。
北笙市最有名的幾個醫院跟醫師,他全問個遍。
每一個醫師看到他的皮膚狀態後,跟約定好的一樣紛紛搖頭。
叫他趁著現在還有時間,想去哪就去哪,想玩什麽就玩什麽。
甚至還叮囑他,去到公共場所記得別禍害到別人。
一旦以這種情況去禍害到其他人,按照龍國律例,他們有權利舉報的。
陳峻差不多陷入絕望,他還有大把時光,還有大把女人沒玩過。
他實在是不想死,絕望之際,陳峻聯想到那天隻見過一麵的安世寧。
甚至不清楚安世寧是怎麽知道,他染上不可啟齒的病。
將最後希望放在安世寧身上,興許他會有辦法救自己。
“我為什麽要聽你的安排?”
安世寧強壯有力的手臂,把摟在懷裏的蕭懷茹,往身後帶過。
他有些懊悔身上沒有帶口罩。
光是跟陳峻麵對麵說話,他都覺得空氣中充滿梅的毒素了。
“求你了。”
陳峻低著頭,姿態十分卑微,要他在曾經調戲而得不到的女人麵前說出身上狀況,他做不到。
若是要他下跪,安世寧才肯移動腳步至旁邊,他肯定會跪下。
膝蓋跟尊嚴,有比生命重要?
陳峻不想自己本來擁有大好年華,有大把鈔票跟妹可以享受。
卻因為所謂尊嚴,導致能救自己的人,不肯出手。
他一樣是知道自己先前對待安世寧的態度不妥。
可事件已經過去,他的手還被安世寧給扭脫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