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木阿秃干突然发现了一个机会。他看到范延伯爵在挥舞巨斧时,露出了一个空档。他立刻趁机刺出一刀,正中范延伯爵的胸口。范延伯爵惊叫一声,鲜血喷涌而出。他感到一阵眩晕,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木阿秃干见状,大喜过望,心想:“我赢了!”他便准备再刺一刀,结束范延伯爵的性命。然而,就在这时,他突然感到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巨斧上传来,将他的长刀震飞。他抬头一看,只见范延伯爵虽然受了重伤,但仍然咬牙坚持着。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向木阿秃干挥出了一斧。
木阿秃干没有料到范延伯爵还有这样的反击力量,来不及躲避,只能硬接一斧。他感到自己的铁甲被劈开了一个缺口,胸口也被割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他也惊叫一声,鲜血涌出。他也感到一阵眩晕,差点从马上摔下来。
两人都受了致命的伤势,都失去了战斗力。他们相互对视着,都看到了对方眼中的惊讶、敬佩和遗憾。他们都知道自己活不了多久了。
就在这时,两边的战士们都发现了他们主将的危急情况,都纷纷冲上来想要救援。然而,在他们还没接近之前,突然从山上飞来了一支箭雨。原来,在山上还有一支朋克军队埋伏着。
木阿秃干事先安排好的后援部队,在他们发现他和范延伯爵的生死搏斗后,便立刻出动,从山上向下射箭。他们的箭矢如雨一般落下,将两边的战士们射成了刺猬。他们还趁机下山,杀入敌阵,将范延堡的精锐部队彻底击溃。
木阿秃干和范延伯爵都被自己的战士们护送到了安全的地方。他们都知道自己已经奄奄一息,无法再战。他们都想要见到对方,说出自己的心声。
木阿秃干对自己的战士说:“快,把范延伯爵带过来,我有话要对他说。”范延伯爵也对自己的战士说:“快,把木阿秃干带过来,我有话要对他说。”两边的战士都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这样做,但也不敢违背他们的意愿。于是,他们将两人放在一起,让他们面对面地躺着。
木阿秃干看着范延伯爵,微笑着说:“你真是一个了不起的对手,你让我感受到了从未有过的挑战和快乐。你是我这辈子最敬佩的人之一。我很高兴能与你一战。”
范延伯爵也看着木阿秃干,微笑着说:“你也是。”
两人相视而笑,仿佛忘记了彼此的敌意和仇恨。他们只觉得彼此是同样的勇士和英雄。
就在这时,木阿秃干突然想起了地图的事情,便问道:“范延伯爵,我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为了一张地图而死守这座城堡?你知道那张地图有什么用吗?”
范延伯爵听了,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木阿秃干,我也想问你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为了一张地图而攻打这座城堡?你知道那张地图有什么用吗?”
木阿秃干听了,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说:“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张地图有什么用。我只是听说它可是你们的术士阿卜杜拉留下的。我想要得到它,是因为我觉得它是我爷爷给我的一个任务和考验。我想要证明自己是他最优秀的孙子和继承人。”
范延伯爵听了,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其实,我也不知道那张地图有什么用。我只是听说它可以指引人找到无尽的财富和力量。我想要保护它,是因为我觉得它是札兰丁给我的一个信任和责任。我想要证明自己是他最忠诚的朋友和将领。”
木阿秃干听了,也叹了一口气,然后说:“原来我们都是为了同样的理由而战。我们都是为了自己的主上和荣誉而战。但是扎兰丁已经被阿卜杜拉害死了,难道你不知道吗?”
范延伯爵听了,大惊,然后说:“怎么可能?他可是我们的国师!”
“不管你信不信,你可以派人出去问问你们的逃兵!我要是说谎天打雷劈!”木阿秃干竖起手指对天发誓。
“好,倘若你说的是真的,我便将地图亲自交给你!我率众人向朋克帝国投降,但是你要保证我们的百姓和将士的安全!”范延伯爵说。
“一言为定!”木阿秃干握紧了范延伯爵的手。
两人相视而笑,仿佛成了知己。他们都觉得自己找到了一个可以理解自己的人。
就在这时,他们身边的战士们突然惊呼起来。他们抬头一看,只见城堡上方升起了一团黑烟。原来,在他们交战的时候,朋克军队已经攻破了城门,进入了城堡。他们在城堡里搜寻地图的时候,不小心引燃了一些火药和油料,导致城堡发生了爆炸。
木阿秃干和范延伯爵都惊愕地看着城堡被炸成了废墟。他们都意识到了一个事实:那张地图已经毁灭了。
木阿秃干感到一阵悲哀,便说:“范延伯爵,你看,我们为了一张地图而争斗不休,结果却是这样。那张地图已经不存在了,我们也快要死了。我们这一切都是白费了吗?”
范延伯爵感到一阵平静,便说:“我已经问过从哥疾宁城回来的人,阿卜杜拉确实叛变了。但是地图的事情,我确实很抱歉!”
木阿秃干听了,深深地感动了。他握住范延伯爵的手,说:“大叔,我怎么可能骗你呢?既然你们愿意归降,让大家停战吧!”
范延伯爵也握住木阿秃干的手,对副将说:“让所有人停战,我们投降。”
两人相视而笑,心中都充满了温暖和欣慰。他们都觉得自己没有白活一场,没有白死。
“我们两个差点为了个仇人争斗不休!哈哈哈!”范延伯爵用笑声打破尴尬的气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