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也知道,連王西山這種危險人物都得叫陳偉一聲師祖,那他能簡單嗎?
而且,師祖這種稱呼,別說現代社會,就是古代社會,一般人都是沒資格用的。
師父的師父!才配叫師祖!
“我......”
“閉嘴吧你!跟我走!”王西山捂住範演策的嘴,跟拖麻袋似的,將他帶出包廂。
臨走前,還不忘說道:“師祖,你們慢慢玩,玩得高興,有什麽事情,可以隨時聯係我。”
“嗯。”陳偉點頭。
房間中,又隻剩下陳偉,餘方成二人。
餘方成看著手裏的車鑰匙,問陳偉,“那陳哥,這把車鑰匙要怎麽辦?"
“還能怎麽辦?你收著就是了。”陳偉讓餘方成別太在意,不就是一輛幾百萬的跑車嗎?
“謝謝陳哥!"餘方成卻難掩激動,這個年紀能擁有一輛價值上百萬的跑車,盡管是二手的,那也很了不起了好嗎?
“小事。”陳偉忽然想起,“對了,你那些朋友怎麽還沒來?”
他一個人唱那麽久,嗓子多少有些不舒服,想交麥克風,但又不能交給餘方成。
這小子唱歌,實屬要命,太折磨人了。
“我看看。"餘方成剛拿出手機,便有電話打進來。
於是對陳偉說道:“應該已經到樓下了,我去接他們。”
“好,去吧。"陳偉點頭。
正好趁著這個時間,讓嗓子休息一下。
幾分鍾後,餘方成從酒吧走出,環視一眼,對七八個人招了招手,“這邊。”
“行啊,方成,早上才被人打住院,現在居然有心情把我們叫到這種地方來唱歌,你沒事吧?”損友焦濤義走過來,抱住餘方成的肩膀,問。
“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樣子嗎?”餘方成反問。
焦濤義後退半步,仔細打量一眼,"奇怪,你怎麽跟個沒事人一樣?”